怒火:当老娘的万种风情是大白菜吗?
就算是大白菜,猪也知道来拱一拱,你呢?
猪都不如!
要不是老娘想着骗学点道术,会在这里给你当使唤人,委屈自己?
哼了一声,大步而去。
那十往里走,又开始出神,情不自禁地运起内力,然后再用望气法观察,又反望气法之道而行之,试图找到隐藏自己内力的办法。
在这反复的尝试中,不知不觉间,他对体内内力的控制变得更加娴熟,某次不经意的运转内力之际,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感官失灵,手上的气流不见了。
他一阵欣喜,但气流随即又生出,他急忙收敛心神,仔细地体会、回忆、感应、控制,几分钟之后,他渐渐能自如地调整内力,只流周身经络,却不外溢,如此,手上的气流再度随着他故意控制而消失。
抬头望向周围,天地间那若有若无的气流还在,自己对于气的感应也还在,只是不能再观察到自己身上的气。
他一阵欣喜,不由欢呼:“终于成功了!”
肖婷走了出来,问:“什么成功了?”
“没什么。”那十笑笑,神秘地说:“新学了一门道术。”
“恭喜你,终于学到道术了。”肖婷笑,然后嘀咕:“这几个家伙也不知去了哪里,饭也不吃。”
“我去找。”那十高兴地说了一声,出了门。
道观虽大,但姑娘们能去的地方并不多,无外乎是跑到园林里面玩去了。那十一路来到园林中,只见一群群道士正往前赶,心里纳闷,揪住一个问:“你们干什么去?”
“看辩论。”道士不认识他,随口答着,转身要走。
“辩论有什么好看的?”那十又一把揪住他。
“那十的女人和风凌师兄辩论,你说好不好看?”道士甩开他,大步而去。
“啥?”那十呆在那里。
我的女人?
我啥时候有什么女人了?
他有点摸不着头脑,急忙跟着一众人往前跑。没多久,跑到一处,只见周围围满了道士,一个个在那里围观看热闹,津津有味。
明新雨和风凌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了出来,那十一怔:敢情是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怎么辩论起来了?
等等……
我的女人,是指新雨?
那十的脸色微微见红,小表情变得生动活泼起来。
我的女人?
大家……都已经这么认为了吗?
嘿嘿,这就是民意,民意啊!
古人说,民意大于天,说得不错!
他正在这里得意,却听到里面风凌有些愤怒地说:“你将我道家的理论贬得一钱不值,到底存的什么心?”
“我没想贬低你们的理论。”明新雨说,“是你们将它抬得太高,又不许别人不服。”
“大道至理,本就高于天地!”
“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东西能高于天地。万物都是从天地里孕育而生的,人不过是其中之一,人脑袋里想出来的东西,还不知是不是真理,就敢说高于天地?”
“明新雨,我要向你挑战!”风凌厉声说。
“你战胜了我又能说明什么?说明你的道理有理?”明新雨摇头,“你说不过我便要动拳头,只能说明你只会依靠暴力,而不是道理。但你要明白,暴力虽然是这世界上最初也是最后的力量,但它只能用来消灭问题,却不能用来解决问题;只能用来让别人口服,却不能用来让别人心服。更何况,只怕你连让我口服也做不到。”
“你敢不敢接受?”风凌厉声问。
“有何不敢?”明新雨说,“你说,要怎么比?”
那十吓了一跳。
自他认识明新雨起,就觉得这一身素白的女孩,像个仙子一样单纯、亲切又可爱。
他从没想到,明新雨的词锋竟然如此犀利,如此锋利,简直比她的拳脚还要厉害!
风凌跟他总算也是相处了半个多月,没事总过来聊天,他对风凌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
这就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大贵族子弟,出身名门,受过良好教育,举止优雅得体,谦逊如古之君子,不好争斗。
可没想到,竟然会跟明新雨斗起来,还竟然发展到了要动拳脚的地步。
这可不行!
“让开让开!”那十急忙扒拉众人要往前去。
“瞎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