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问。
“好大胆子。”年长的魔法师沉声说,“怎么敢直呼总统的名字?”
“名字不就是让人拿来叫的吗?”那十反问。
“年轻人,不要太轻狂。”年轻的道士说。
“这句话,我一字不动地还给你。”那十说。
裘洛斯看着那十,突然笑了。
“果然如您所说,是一个刺头。”他对秦春城说。
秦春城笑笑:“他这人啊,谁拿他都没有办法。”
“连您也是如此?”裘洛斯问。
“可不是?”秦春城叹了口气。
“这我就不大相信了。”裘洛斯来了兴趣,“非优联合会最年轻的议事长,实力最强的战士,还有应付不来的人?”
“当然有了。”那十接过话来。“比如说现在,她自以为已经掌握了局面,但实际上却只是被我利用。”
他看着秦春城笑。
秦春城看着他皱眉,隐约感觉似会有什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