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说,“那就是非优联合会现在根本不可能与我们撕破脸。秦春城是一个原因,与哈莫里自救军的合作也是一个原因。所以,我们根本不用怕他们的什么特派员。”
木岩这时起身。
“木叔,你干什么去?”那九问。
“再多找点账本。”木岩认真地说,“咱们当初采购材料建场时的账,应该没少记吧?我都找出来给特派员送去,让他好好算算。”
大家哈哈大笑。
戴胡被关进了一间大屋子,里面除了一桌一椅外什么也没有。
木岩派人送了几大箱的账本进去,全堆在了他的面前。
戴胡一开始气愤大骂,但木岩关上了门不理他。他骂得累了,就坐在椅子里休息。
白天还好挨,到了晚上,连个躺的地方也没有,戴胡又砸起门来,结果砸了一个小时也没人理他,他自己累得不行,又渴又饿,也只好把账本铺在地上,勉强睡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他饥渴难耐,终于不再叫骂,开始冲外面哀求。
“戴特派员有什么要求?”
护卫打开门,木岩面带微笑出现在戴胡面前。
“你们是打算饿死我吗?”戴胡哀声说,“从昨天到现在,我一口东西都没吃啊!”
“哎呀,这怎么行?”木岩大惊,把守卫训斥了一遍:“你们可真行,特派员大人兢兢业业帮咱们算账,你们怎么能忘了给特派员大人送吃的?简直该死。”
“是是是,可不是?我们真是该死。”守卫们嬉皮笑脸地点头自责。
“特派员先生您别急,我这就给您送吃的来。”木岩信誓旦旦地说。
戴胡充满期待地等着,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饿得他全身无力,倒在地上呻吟。
这时门打开,木岩进来,把一个手提袋放在门边,说:“特派员大人,食堂正在给您准备丰盛的大餐,不过因为太丰盛,一时半会儿做不好,这些您先拿着垫一垫吧。”
戴胡挣扎着起来,直扑了过去。
打开手提袋一看,里面全都是各种饼干,喉咙已经渴得冒了烟的戴胡欲哭无泪。
木岩已经走了,他砸了半天门,还是没人理他,饿得急了,也只能拆开包装开始吃饼干。
他本来就已经渴得要死,此时再吃这些干巴巴的饼干,根本吃不出香来,只是觉得痛苦无比,仿佛在上刑。
吃了一半,他实在受不了了,痛哭流涕地敲着门哀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求求木先生跟那场长说说,赏我一口水喝吧!”
门缓缓打开,一个守卫看着他,笑眯眯地问:“特派员要喝水?”
“是是是!”戴胡急忙点头,“只一口……不,一杯就好!”
“行啊。”一个守卫冲戴胡一笑,从背后口袋里拿出一瓶水来晃了晃。
戴胡的眼睛都要绿了,张开两手,仿佛待哺的小鸟。
“不过这瓶水是我私人的物品。”那个守卫说,“特派员想要的话,得拿东西来换。”
“可以!”戴胡急忙从怀里掏出钱包递过去,“都拿去,全是你的了!”
“不不不。”守卫摇头,“我不要这种东西。”
不要钱?
戴胡一愣,然后从腕下摘下手表。
“金表,镶着钻石的金表!名牌,老雷斯牌的金表!你去问问,世面上值多少钱。”他诚恳地说。
“不不不。”守卫摇头,“我不要这种东西。”
“那你要什么?”戴胡快哭了。
“特派员给我们跳一段舞吧。”另一个守卫诚恳地说。
“跳舞?”戴胡一时呆住。
“对对对。”拿水的守卫说,“我们还没看过您这样大人物的舞姿,来一段,让我们学学吧。”
看着对方手里摇晃不休的水瓶,戴胡一咬牙一跺脚,便在屋里跳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守卫摇头。
“那要怎样?”戴胡一时不解。
“衣服脱了。”守卫说。
“什么!?”戴胡一时大惊。
“衣服脱了再跳。”守卫笑着说。
“最好一边脱一边跳。”另一个守卫说。
戴胡大怒:“你们在耍我吗?”
两个守卫脸色一变,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戴胡愤怒地咆哮:“你们这群混蛋!”
两个小时后,渴得感觉自己快要脱水死掉的戴胡重新敲门,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