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充血般的红。
&esp;&esp;她闻言讽刺道,“原来母亲知晓何为脸面,您在意的从来都是自己,把唯一的女儿当作所有物,一件供你耍乐的物品,一个开枝散叶的工具,打骂随心,宁可听信他人,也不愿相信……”
&esp;&esp;啪。
&esp;&esp;又是响亮的一记巴掌。
&esp;&esp;卫卿卿耳中嗡鸣,脸颊泛起火辣的疼,再次承伤的侧脸肿胀起来,几乎影响到了睹物。
&esp;&esp;她执意将剩余的话说出,带着自记事起积攒的所有委屈。
&esp;&esp;“……到头来,您都没有过问我想不想、愿不愿,横竖无非一句我不听话!”
&esp;&esp;随着话音带起的是无数片闪而过的记忆,短暂但纷杂。
&esp;&esp;时雁一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了,想要驱散那些画面却无果,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esp;&esp;那些回忆跨度极广,几乎涵盖了卫卿卿从小到大的经历,但能留存在人潜意识深处的,多半是让人痛苦的事。
&esp;&esp;从那些经历看来,卫卿卿的举止但凡有一丝不妥,卫夫人已然藤条伺候,罚跪是家常便饭。
&esp;&esp;她往来的对象里如若有人行事招其不满,便被卫夫人贴条一股论,言辞偏激不堪入耳。
&esp;&esp;她去哪里做了什么事,回来都要一一如实禀告,不得有半分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