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呢?”秦淮把两个喽啰推搡出来。
“看住他俩挖坑把尸体埋了,给那个女孩换上衣服,等我回来。”刘夺交待道。
“不行!好歹我也是三阶魔法师,可助你一臂之力。”秦淮不答应。
“老爷子不行了,帮她们父女俩见最后一面吧,我这你放心,有人质,放心。”
“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么办。”
秦淮不善言辞,刘夺又是雷厉风行的作风,最后刘夺让其中一个身形和自己相仿的喽啰把衣服给自己穿上,押着臂爷离开。
晁熊在离此不远的地方,因此不用骑马也很快就能赶到。
“老三,你的胳膊怎么了,其他人呢,你身后的兄弟看着眼生呢。”晁熊真和头熊一样,膀大腰圆,他劫掠的是附近的一个富户,酒醉饭饱后,边剃牙边在院里检查战利品。
“大哥,让我隆重的为你介绍,这是……”臂爷趁弯腰伸手的功夫,吸引走刘夺的注意力:“大哥小心,这小子杀了膀子,还要杀你。”
刘夺好整以暇,他正琢磨怎么杀臂爷呢,机会来了,熊爪准准的扎进咽喉。
“老三!”晁熊当即酒醒了大半:“把他给我围起来。”
“我的原则是首恶必办、胁从不问,你们觉得比这垃圾厉害就过来。”刘夺左手反握匕首,右手拔剑,丝毫不惧。
“书院的?井水不犯河水,干吗非咬着我们不放,杀我兄弟就要以命抵命。”看不到境界,刘夺最高也就二阶圆满,晁熊自然有底气。
“那被你们杀害的山民的命找谁抵?”刘夺一句话击碎晁熊谬论。
“上,累死他!”晁熊能活到现在,谨慎至关重要。
然而山匪们都动不了了,冰牢卷轴把他们摁在原地。
“我说你这么嚣张呢,原来是少见的冰法,可惜境界是硬伤。”卷轴的威力被许多人平摊,晁熊境界又高,他的动作被迟滞了一下,烈焰刀法砍来。
“是吗?看看谁的伤硬。”刘夺举惊雷剑格挡。
“烈焰剑法?魔武双修!”刘夺不进反退已然出乎晁熊的意料,剑法的施展更是为他敲响丧钟。
“死也不怨了。”刘夺利用稍纵即逝的战机,熊爪干掉晁熊。
“站住!谁要再跑,杀无赦!”刘夺觉得不能就此放过剩下的山匪,假以时日会在冒出个李熊、王熊来。
刘夺来去如风,堵住院门,一个也没放走。
“高人饶命,今后我们一定改邪归正。”有个小头目仗着胆子上前交涉。
“就用嘴说说我就能信了?”刘夺眼不自觉的瞟着屋子的主人。
“哦!村长哎,我们错啦,快把东西还了。”小头目会意,赶紧带头忙活。
“你叫什么?”刘夺叫住小头目。
“倪兴。”
“你还真行,”刘夺乐了:“听我的保你们性命无忧。”
“是!”
“把院里的这些人凡是沾亲带故的都给我分开。”刘夺自有主张,对付一群乌合之众还能难住特种兵?
还完东西,倪兴招呼众人分队,有关系的都分在左面。
“左面的听好,一盏茶的功夫把其他山匪都召集过来,有一个不回来的,右边这些人全都陪葬。”刘夺玩起了连坐,山匪们知道碰到了个比他们还匪的家伙。
“老人家能讨碗茶喝不?”刘所问道。
“太能了,我这就给大人预备。”村长兴奋不已,刘夺要坚守岗位,他就亲自泡茶,端到近前。
不一会,山匪们陆续返回,本来山民们居地也不大,连秦淮和刘家姑娘都闻讯而来,后者刚安葬完老爹,眼都哭肿了。
“师兄,谁不老实,给我照死了轰!”喝完茶,润完嗓子,坐在高椅上的刘夺准备训话。
“明白。”秦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大难任务就这么做完了?
“都给我抱头蹲好喽!”刘夺高高在上的感觉更强了:“你说你们一帮大老爷们,不缺胳膊少腿,怎么非得干这伤天害理的事。”
“高人,我们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如果有选择谁愿意顶个匪字,学院几次围剿不成,改为封锁,不做这行就得饿死。”倪兴仗着胆子解释。
“你特么有理了是吧。”刘夺刚要打,手又停在了半空:“好像是有点儿理,我给你们找个去处,可愿意?”
众山匪频频点头,能活命他们还有什么可叽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