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横在偏远处找到唯一一间受火灾影响不大的房间,以治伤之名把司徒植带进去。
“植儿,为什么要装疯卖傻?”轮辈分司马横是司马植第的叔伯辈,没有外人,司马横有什么问什么。
“窦家厉鬼太可怕,上官家招惹的仇家却让尚火宗承担,横叔咱们回赤霞山吧。”尽管不再装疯卖傻,可刘夺和暗影鞭挞带给司徒植的心里阴影是真切存在并持续扩大。
司徒横紧皱眉头,今晚的事情过后他心里的厌战情绪也逐渐高涨,为了个刘夺、为了帮助火烈尚火宗付出的太多了。
司徒植见司徒横犹豫,哀求不断,他急于回去禀报真火石遭抢的事。
司徒横更加烦躁,碍于司徒植的身份他不好多说什么,呆在一起憋屈便出的屋来,堂堂长老露天里呆了一晚。
第二天,上官孤鸿果然去找闵宸,结果被后者撅了个灰头土脸,你是六阶不?宗修层面的战斗经历过不?昌南城有气势的施放不?自己拉的屎屁股没擦干净,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哪凉快哪呆着去。
窝了一肚子火又不敢发作的上官孤鸿只能回到据点生闷气,除了撒出去手下找窦家厉鬼和催问冶氏驻地消息外,他拿不出更好的应变之策,也没有第一时间跟司徒横沟通。
有人忧便有人欢喜,昌南城甚至整个昌清域的修士都把这位代号窦家厉鬼的人奉为英雄,扬眉吐气,让其他域的修士知道昌清域不是随便撒野之地。
就在这天的晚上,一队打探消息、疲惫不堪的上官家队伍在返回驻地途中遭袭。除修为最低的大魔导师步尘为传话而活命外,其他的都被斩杀,据他所说杀人者只有两句话:交出大院,血债血还。
还是窦家厉鬼!
战力强悍又只在暗中行事,搞得窦家大院和尚火宗据点人心惶惶,特别是在晚上,因为厉鬼只在夜间行动,有浑厚的黑暗能量底蕴。
紧接着第三天的晚上,刘夺又打破冶氏驻地,他是用寒雷彼岸花打开的局面,用兽王血催动毁灭之拳暴力前冲。没有动用以前的修为,兽修又无人见过刘夺,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
第四天,司徒横扛不住司徒植的软磨硬泡,后者把真火石弄丢的事也招了,司徒横觉得呆在这里实在没有意思,上官孤鸿瞧不上尚火宗,四天来就没有个出手援助的意思;冶氏部落遭打击同样不闻不问,联盟的松散让人心寒,他派人照会上官孤鸿后带人撤离昌南城。
熟知内情的修士们不敢相信,刘夺凭一己之力瓦解了一场侵略,打赢了这场一个人的战斗。
不久冶芒然封闭驻地,带人全员撤离,上官家不肯支援,窦家厉鬼再来冲击个一两次他们想走也不了了。
上官孤鸿此时为他的自大和意气行事付出代价,冶氏部落迟迟没有回音又不是冶芒然这边的错,生气、故作不理有何用。等他想挽救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其他两方也不给机会,说走就走,昌南城只剩下上官家一家外来势力。
新的打击接踵而至,城内的本地修士联合起来抗议上官家这段时间的恶行,要求城主府驱逐并永不许进入。
懂得利用舆论攻势,妙招出自刘夺的大脑,是他拜托闵宸做的。
既痛打落水狗还让狗找不到源头,闵宸何乐而不为,能在事情的结尾并高潮部分参与进来,他还有些与有荣焉的感觉。
上官孤鸿等人最后是在一片咒骂声、灰溜溜的走了。以顺应民意为借口,上官家就找不出闵宸赶人的做法有什么毛病,来昌南城不到两个月就如此受“爱戴”,上官孤鸿志大才疏的特点淋漓展现。
炼金工会大堂!
闵宸、左志杰、高海涛和刘夺,四只杯子碰在一起,今天对他们来讲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我当初就没看错你,好样的!”闵宸心情大好:“你们是没看到上官孤鸿那张马脸都快拉到地上了,痛快。”
“刘夺再敬城主一杯,没有你在幕后坐镇,我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攻击。”刘夺斟满一杯酒,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说道。
“这叫什么话!我执行的是大家共同维护的规则,你自己争气,规则之下难有敌手。至于说今早的驱离,那也是上官家作恶多端,应有报应。”闵宸摁摁刘夺肩膀让后者坐下,酒照喝。
“闵城主说的是,刘夺不要妄自菲薄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回南丰域吗?”左志杰笑道,这次炼金工会获得不少好处,近朱者赤。
“不了!我担心现在南丰域有上官家和尚火宗留下的探子,我一露面会让他们重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