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躯两边来回跳跃,以巨蟒的尾巴为绳头在其身上打结。
“砰!”
“砰!”
荆晨抡起蛇尾就是一阵狂甩猛砸。
最后一次将血兰狂蟒甩出去,荆晨已经脱力,地面上鲜血洒成一片一片的。
那是蛇血。
在今日之前与血兰狂蟒相斗,几乎都是荆晨处在劣势,赤手空拳的局限性太大了,荆晨需要且逃且斗才行。今天也是他首次使用柔丝索来对付血兰狂蟒。
血兰狂蟒躺在一边,身体成了两段。它半丈长的尾巴在被荆晨狂甩的过程中遭柔丝索勒断。当然,荆晨的手掌做了防护,否则也难逃割裂的命运。
不过,血兰狂蟒的头部虽然遭受了撞击,骨节进一步受创,但是它的脖颈与头颅却也因此已经恢复正常,能够正常活动。
巨蟒进入了狂暴状态,它的躯体断成了两截,痛楚让它只剩下杀戮的本能。
荆晨不得不避其锋芒,一来是他现在没剩下多少力气,二来是巨蟒已经能自由活动,他难以再故技重施,万一被血兰狂蟒缠住的话,会非常麻烦。
左躲右闪,荆晨躲避着狂化巨蟒的攻击,不过他还是被蛇身抽了几次,也被蛇头撞击过。
荆晨咽了一口鲜血,继续奔逃,忽然他眼睛一亮,眼前有着大片的石灰石。
脱了衣服,荆晨用上衣包了一大块石灰石,一面奔跑,一面将石灰石砸碎。
等血兰狂蟒的身体再度抽过来时,荆晨跳起躲过,而后坐在了巨蟒身上,他将衣服兜着的石灰尽数泼洒在巨蟒断尾的切面处。
石灰一旦和水分结合,产生的高温是何等的惊人,况且石灰本身也具有腐蚀性。
得手之后荆晨立刻就跳到一边,严阵以待。
看着血兰狂蟒在地上蜷缩痉挛打滚,荆晨都能感觉到那种痛处,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该发愣的时候。
再度包起一块石灰石杂碎,荆晨飞身而起,向血兰狂蟒头部一糊,成片的石灰粉登时把巨蟒的两眼蒙个严实。
得手后荆晨不作停留,他双脚蹬开血兰狂蟒的两颚,一手迅速探进巨蟒的血口,将其信子抓住绕在手臂上而后暴力一拽。
血兰狂蟒的信子被荆晨拉断,鲜血像喷泉一样狂涌。
在以前荆晨与血兰狂蟒对峙的时候,他发现巨蟒即使眼睛看不到他,也能通过蛇信来寻找他的踪迹。
虽然荆晨动作已经非常迅速果断,但最后巨蟒还是将尾端抽在了他的胸口上。
“噗!”
荆晨跌落在地上,喷出大口鲜血。
如今巨蟒变成了一个瞎子,荆晨退到远处,等待它将自己的力量耗尽。
地面上一阵土石迸溅,树木被血兰狂蟒摧断,一片狼藉。
半个时辰之后血兰狂蟒累得趴在地上,此刻荆晨动了,他跳到血兰狂蟒的头上,将柔丝索往其嘴里一勒,像一开始那样将巨蟒的头向后拽拉。
故技重施。
这一次血兰狂蟒没有力量再去挣扎,其脑后的骨节在荆晨的巨力折拽下,咔嚓咔嚓的断裂。
大鼠在远方看到荆晨的这场战斗,心里也是连连称赞。
这小子天赋不错。
不过大鼠对荆晨总是赤口毒舌,从来不进行褒扬。
荆晨将巨蟒的头颅向后折起,连同巨蟒的身体都被他用双手双脚缠住,全力使用柔劲挤压。
终于血兰狂蟒的脖子被完全折断,然后荆晨将柔丝索系在巨蟒的脖颈处,两手紧拉一端,双脚合并叩住另一端,再度死命的勒缢。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血兰狂蟒的头被柔丝索切断。
荆晨累得瘫睡在地上,许久才恢复些力量。
扛起血兰狂蟒中间躯体的一端,荆晨将其拖着,找到另一段尾巴后,他分出一手拉着尾巴,向大鼠所在的地方走去。
这些都是能吃的部分,不能浪费。
大鼠看着累得要死要活的荆晨,照例嘲讽道:“终于把这虫子宰了?”
荆晨不答话,他已经习惯了。
回到山洞后,荆晨将血兰狂蟒去除腐蚀过的部分,清洗之后料理了一番。
二鼠三鼠见到断了头尾的血兰狂蟒,眼球猛地一凸。要知道荆晨可是没有带蓝光剑去的,在没有利器的情况下,以气元境初臻的修为把一条一阶异兽血兰狂蟒给“斩”了?
“没事儿没事儿,他现在境界还低着呢。”三鼠小声嘟哝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