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晨盘坐在武场,炼气养伤,大鼠告诫过他,体内的伤需要及时修复好,否则会影响以后的历练。
又过了半个月,荆晨体内的隐患终于尽数消除。
“嘿嘿,现在能找二鼠跟三鼠的麻烦了。”荆晨盘坐了一日,睁开眼睛,笑得一脸灿烂。一想到二鼠三鼠让他穿女装,荆晨心中就像万马奔腾而过。
“你想啥呢,笑得真叫一个贱。”二鼠来到武场这边,正巧看到荆晨笑得特别阳光。
荆晨眼珠一转,起身就走。
“嘿?”大鼠上前两步,抬脚就往荆晨屁股上踹,这段时间他跟三鼠都已经把这当成习惯了。
不料荆晨脚下太空步一滑,躲过一脚,同时绕到二鼠身后抱住他,在其胸前摸索。
“滚!原来你喜好男风,拿开你的咸猪手!”二鼠大叫。
荆晨并指迅速在二鼠胸前点了三下,又在其肚脐下点了一指。他刚才是在踅摸二鼠的骨骼构造,寻找穴位。
“完了。”
二鼠才知道荆晨是要点他的穴位,封他的气海,闭他的丹田。
二鼠迅速在气海周围三大要穴上点了几下,但是荆晨如今已经能熟练的使用暗劲,他点的穴位此时的二鼠怎么可能解的开。
“嘿嘿。”荆晨笑着,牙齿咬得咯咯响。
“你别过来。”二鼠赶紧后退。
荆晨一步上前,将二鼠按在地上,抬脚使劲地在其屁股上踹。
二鼠像杀猪一样的嚎唠。
“真是苍天饶过谁,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荆晨笑得合不拢嘴。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着,打只贱硕鼠。”荆晨唱着山歌,唱一个字就往二鼠臀上抽一巴掌。
“不行,毛太多了,影响手感。”荆晨说着,双手将二鼠屁股上的毛发薅掉一大把。
“不准拔毛!”二鼠吼道。
“你给我闭嘴!”荆晨将手里的鼠毛塞进二鼠的嘴里。
“回头给你买个花裤衩。”荆晨一边安慰着二鼠,一边双手不停地拔毛。
“老二,嚎什么呢?”
岔道的另一边传来了三鼠的声音。
荆晨赶紧躲到墙角,等三鼠刚出岔道,他两指向三鼠眼睛插去。三鼠抬手格挡,却被荆晨手中的柔丝索缠住。
一番有心算无心,加上三鼠根本没有提防的意识,他的气海和丹田也被荆晨封住。
三鼠反应过来后,看到了一边在地上趴着的二鼠,那屁股上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他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哥,有话好说。我们需要和谐相处,你大人有大量。所谓‘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三鼠故作镇定的道,他可不想像二鼠那样,丑死了。
“今儿个我非得治你,谁说话都不好使。”荆晨也将三鼠按在地上,先给他的屁股来了一顿“温柔”的爱抚。
“薅毛薅的手疼,算了不拔你的毛了。”
“好好好,从今以后你是我哥。”三鼠松了口气,不过在他看到荆晨拿出火折子的时候,眼都发直了。
荆晨坐在二鼠身上,将三鼠手脚绑住,一手将其提溜起来。荆晨现在手劲惊人,就是十只三鼠,他一手也能提起来。
龇着雪白的牙,荆晨在三鼠的屁股上点火。
不等三鼠嗷嗷叫,荆晨在二鼠屁股上揪了一撮毛塞进他的嘴里。
“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荆晨往着火的鼠毛上吁着气,还唱着月阳城里一位名伶的曲子,一手拍着二鼠光溜的屁股,打着节奏。
“唔,唔……”三鼠支吾着,根本说不出话。
“好兄弟应该同甘共苦,有难同当,你说是也不是?”荆晨低头问着二鼠,接着道,“好兄弟就该屁股贴屁股,呃不对,脸贴脸表示亲近。”
说着荆晨荆晨拎着三鼠,往二鼠光腚上一按。
一股喷香的烤肉味登时盈满了整个武场。
“走,带你俩去探险去。”荆晨把两只硕鼠捆在一起,进了岔道把他们的武器带上,又带了一个鼠形雕塑。
二鼠使用的是盘龙棍,亦即双节棍,三鼠使用的是一根齐眉棍。
拿长棍将两只硕鼠一挑扛在肩上,荆晨大步流星的出了山洞。
二鼠和三鼠看到荆晨手中的鼠形雕塑,心里面直打鼓。那是大师炼制的锁空雕,上次二鼠整蛊荆晨就是用的这个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