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将衣物除了,娘看看鹊山图。”
小芸依言除了身上衣物,不多时一个玉人穿着个肚兜,站在房里。人儿娉婷玉立,肤如凝脂,看不见的淡淡的体香绕在玉体身周。小芸俏脸微红,毕竟在白日里褪尽身上衣物站在人前,怎能不让一个少女生羞。
鹊山图竟然是少女身上紧贴玉体的肚兜。
“咦?”
“怎么了,娘?”小芸听见娘亲轻咦一声,问道。
发现娘亲端详自己的目光有异,小芸稍显局促,又问道:“娘,有什么不对吗?”
“这图上的金光开启了,有谁碰过鹊山图。”夫人道。
小芸闻言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肚兜,发现靠近脖颈处的丝帛上的确泛有淡淡的金色。她也是疑惑了一番,旋即想到了刚到龙门寨的那一晚后,整张脸猛然热了起来,有如朱砂涂面。
夫人见小芸举止忸怩,面若花红,立时感觉不对,严厉道:“说!”
“娘……他……他把女儿扒光了,应该是他碰到这图了。”小芸说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见声音了。
夫人听罢以手掩面,扒……扒光了……有这样的救人的方式吗!
真是家门不幸!
“你们还是姑娘吗?”夫人急了,连忙问道。如果她的闺女失了身,荆晨再一走了之,那可怎么办。
“娘!没有啦!你想到哪里去了。”
小芸头低着,看着自己一双玉足,脚趾略微活泼的动着。
“这小子,我不管他是不是出于好心,既然把我的宝贝女儿这样了,以后不收了我女儿我就到他师门抽他师父的脸!哼!”
夫人见小芸低头,脚趾却在动着,哪有半分受了委屈的样子,不禁在心里叹了声:“恐怕馨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怪不得对人家死心塌地了。同居一室,赤身相对,男未娶,女未嫁,又舍命相护,不生情才怪呢。
“算了,娘也知道那小子没有那歪心思。现在我可以确定他就是我们等的天命之子了,你去找他开启鹊山图吧。”夫人走近小芸又在其耳畔轻声细语。
“啊?”小芸听过娘亲的耳语后,面上的红色又深了几分。
“这怎么行啊,女儿……女儿还没跟他……”
“不愿意的话,你就去玄门学修真,你一个俗世弱女子难道要在玄门熬到人老珠黄不成。龙胤山庄门下弟子皆非池中之物,等他有了婚嫁的心思后,怀里抱的早是别的女人了,你可别后悔。”夫人道。
小芸将头埋得低低的,她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远走他乡,去玄门门派中学习修真之术的话,不知道要多久后才能与荆晨站在一起。一旦入了那武与道的世界,武门还好,玄门便是以实力为尊,她着实对自己没有信心。
小芸心一横,重重的嗯了声,便穿衣离去。
夫人看着小芸的亭亭倩影,喃喃道:“就如先祖说的那样,顺其自然吧。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夜晚,小芸到荆晨门前扣了几下门扉。
“小芸。”
“荆晨,你如果想看我家的鹊山图的话,必须听我的。”馨儿道,随即反手将门关上。
“嗯。鹊山图是你家的珍贵宝物,应该的。”荆晨道。
“还有,你既然决定要看了,就不能后悔。你必须答应我,第一听我的吩咐,第二无论看到了什么,感受到了什么,都必须要坚持一炷香的时间。”
“好,我答应你。”荆晨道。
小芸走近到荆晨身前,解开衣裙上的系带,开始宽衣。
“小芸你……你做什么?”荆晨见到小芸的动作急忙问道。
“闭嘴!你刚才答应的话你如果敢忘我就杀了你。”小芸瞪着荆晨嗔道。
荆晨呆愣住了,难道小芸这样是为了给他看鹊山图?见小芸的衣衫越褪越少,他赶紧将脸别过。
非礼勿视。
片刻后,一副只着肚兜的娇躯玉体便站在荆晨身前。小芸伸手去解荆晨的腰带,道:“我只除你的上衣,所以别动。”
荆晨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少顷他便上身赤膊。一股凉意便侵袭周身,时节已过霜降,天气已逐渐转寒。
小芸娇躯一倾抱住了荆晨,将头埋在他胸口上。
“一炷香的时间,不许动。”
咫尺处小芸的柔声软语传来,令荆晨的心间一阵荡漾。他原先白净的脸上如牛饮了一坛烈酒一般,小芸俏脸上则是一片红晕。
软玉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