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胜过那贾钧。
此时,另一旁的贾钧也已经写完。
众人围拢上来,一番对比,胜负自分。
“贾钧这首诗可以说已经大大超出了他平日里表现的水平,不聊想竟然还是要差上公瑾这首山行一截。”
“这里最后一句的晚字用的最为奇妙……”
“周兄一字一划之中皆有着一种肃杀的意境,想来最少也是凝聚了人魂了。”
众人都有鉴赏水平,再加上胜者通吃,一时间都是讨论山行这首诗的声音。
“此次,应是公瑾赢了!”王牧一脸笑意道。
“我输了!”贾钧失落一笑,但转而脸上神情一扫而空,取过石桌上的玉笔递到陈鸿宇面前。
“周兄,是我输了,这是此次赌注。”
陈鸿宇见他神色虽有不舍之意,但是却并无怨恨之情,而且洒然交出对他来说珍贵无比的法器,又扫了一眼周围的众人。
“哪里,此次不过是一次斗诗而已,全当做调解气氛了。”说着,将笔推回:“既然此笔已经为我所有,那他可由我处理了。我见贾兄你极为喜爱此笔,便将他送于你吧!”
“这,这!”饶是贾钧神经较为大条,一世也没有反应过来。
一番推辞之后,贾钧还是收下了玉笔,郑重的对陈鸿宇道:“周兄日后但有差遣,我贾钧定然应允。武安郡不敢说,至少这大泽县中我贾家一定全力相助。”
在他看来,陈鸿宇这般才情与为人,值得他许下如此重诺。
一时间,气氛更是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