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
随即,光幕上渐渐出现画面,在一片流光溢彩的清然光辉里,一袭白衣的慕淮隔着半个临安城的距离,仿佛真实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咫尺之间,触手可及。
慕淮是在紫薇宫的正殿,他坐在长桌后方,拿笔写着什么,白色的锦袍显得他很是清然温润,如琢如磨,眼帘低垂下来,长长的睫羽很清晰的落下一层剪影。
漂亮的唇角线条带着倔强孤傲,还有一股隐隐的娇气,不知道是不是裴有幸的错觉,总觉得国师大人全身都散发着一种阴鸷森冷的气场。
长发束了简单的马尾,有几缕发丝顺着他的侧颈垂落,裴有幸的眼睛顺着那些发丝一寸一寸往下,白皙的皮肤间都能够看到几根青蓝色的血管。
再往下,裴有幸看到慕淮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着。
视线继续下移,她看到慕淮的锁骨,那一片肌肤白的诡异,看起来有种苍白无力的羸弱感,裴有幸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咬上去,狠狠咬破,就像她曾经最喜欢对顾迟做的那样。
“看得着吃不着,感觉好憋屈啊!”裴有幸盘坐在美人榻上,右手托着腮,视线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慕淮。
白毛狐狸摇着尾巴,【那你继续憋屈,继续看不着吃不着吧!】
裴有幸挑起袖口的丝带,手指缠着玩,“我已经五天没见他了,一如不见如隔三秋,五天那就是十五个秋天,这得多少年啊,怪不得我这么想他,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