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韫冷漠的勾唇,眼角氤出的那一抹薄红,染了鲜血般的丽彩,“也没什么,宁王不自量力,想要向皇上请旨,将北境兵权收入囊中,北境防线不容有失,他这样的皇子出身,想要立身北境,一不为国二不为民,只是为了权势和利益,我自然不能容他。”
裴有幸懂了,北境是元韫最想回去的地方,那里才是他的归宿,大燕羽林军守卫的北境,才是羽林军少帅元韫的战场,他怎么可能容得下宁王将那些权利党争,带到烽火如荼的战场?
前段时间,都说宁王遇刺受伤,想来应该是元韫给了他教训,而刚才在猎台时,宁王的举动,显然是想借着自己对元韫做些什么,谁让她和元韫走得近呢!
裴有幸怕宁王的事情,又让元韫想到北境,他会不开心,就偷偷凑过去,小声说:“元韫,你腿长,走的太快了,牵着我走嘛!”
元韫如今还停留在不能吓到裴有幸,要慢慢来的地步,那些心思都压在了心里,裴有幸那些套路的撩拨,他都当做是小女孩在撒娇,没有乱想什么。
裴有幸要牵手,元韫便握住她的手,紧紧的牵住。
元韫带裴有幸去了行宫,将她安置在一间华丽的房间,说自己有事,去去便回。
裴有幸也乖,元韫不陪她,她就上榻补觉去了。
先前,元韫在行宫里处理这两天加急送来的奏疏,给燕帝看的奏疏,他都会先过目一遍,有些不必要的会直接处理掉。
叔墨来禀告宁王在猎台那边的举动时,元韫本来是准备无视,可是再拿起奏疏,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元韫将奏疏丢掉,不满地低语,“做什么朋友,谁要和你做朋友?”
所以,就有了方才猎台的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