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酒儿,你不觉得,昨晚的情况,和大人夫人第一次圆房时很像吗?”
酒儿仔细回忆了一下,惊讶的无助了嘴巴,“好像真是这样,呜呜呜呜呜,周妈妈,大人和夫人吵架是不是又要吵好久?他们两好不容才好好的,我不想看到他们吵架,小公子还小,要母亲,也要父亲啊!”
周妈妈道:“谁说不是呢?可这是他们夫妻两的事情,我们干着急也没有用,主子爷也没有长辈,他们夫妻之间有了矛盾和隔阂,也没有个人从中调解。”
酒儿想了想说:“要不,请郡主娘娘过来帮帮夫人?”
周妈妈听到这话,突然冷嗤一笑,“郡主娘娘,还是算了吧,娘娘来了,肯定要添乱,情况说不定更糟糕。”
她碰了碰裴有幸滚烫的额头,无奈道:“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好好照顾夫人。”
太医很快过来,给裴有幸开了药,她这次病的很重,整整四天,身上的热度才退下去。
韩越忍着不来见她,但是到了第二天,听说裴有幸还在发热,他实在忍不住,过来亲自照顾裴有幸,喂她喝药,在她榻前守了三天三夜,连上朝的假都告了,一直守着她,直到裴有幸的体温恢复正常。
临走的时候,韩越叮嘱听雪堂的人,不要告诉裴有幸来过,特别是酒儿,重点警告,如果她说了,就将她赶出韩府。
裴有幸退热后没多久就醒了,瘫在榻上使不上力气,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酒儿看到她终于醒了,又开始呜呜呜,“夫人,您终于醒了,酒儿……酒儿吓死了。”
裴有幸无力的抬手碰了碰酒儿的头,视线在房间里阁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她看着酒儿道:“酒儿,我昏迷的时候,韩越来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