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体弱,经不起折腾的。”
韩越冷淡的视线在太子脸上停了一瞬,随后看向不远处那些作画的人,道:“韩越看到大夫人和三夫人也在画师之列,两位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说:“大楚第一首富为此次的百花宴添了一份彩头,是一盆极名贵的清月白昙,无论是作画的画师,还是之后赋诗题字的人,都有机会拿到拿到这份彩头,等画和字提完,会给周围的观众一人一朵桃花,谁更出众,便将那朵桃花放在那人的作品之上,青青和大嫂都想要,便凑了这份热闹。”
太子看着那边作画的太子妃慕容月,眼里露出势在必得的自信,优雅的笑了起来,“月儿的书画诗词都极其厉害,我和她在东宫闲来无事作诗,她也更甚我一筹,这次的彩头,必然会是月儿的。”
裴有幸在旁边翻白眼,心想:“屁来,按照剧情,这次赢得是韩越和女主角慕容静言,你的月儿在男女主角的光环下,都是渣渣,认输吧,拼主角光环你的月儿是赢不过他们的。”
她抬眼看了看韩越,剧情里,韩越是为了原主才下场的,他想要用清月白昙讨原主高兴,不过就是这次的百花宴,让他认识到了慕容静言。
但现在,她和韩越已经成了,今天韩越肯定不会下场,也不会认识慕容静言,他们两这次就是吃瓜群众。
三皇子听到太子这话,觉得太子的意思就是在说他的青青肯定会说的意思,他别有深意的说:“金陵城那些画师作画几十年,就是嫂子天赋异禀,靠着天赋,不努力练习,也是不行的,怎么比得上那些作画为生的画师,还有百花宴向来有不适应试学子会来,那些人读了十几年的书,也不是白读的。”
太子皱眉,有些发怒的说:“三弟这是要和为兄对着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