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他。就像他这样的老瘠薄登(老头),我一只手就能将他给(摆平)收拾了,我就是不惜的跟他一样的。
再次对女人道了声谢,我快速的跑到马路对面,将汽水递给了脸已经憋成猪肝色的二州子。
二州子见到水来了,向看到救命稻草似得一把就抢了过去。咕噜咕噜喝掉了大半下子,敲了敲喉咙和胸口,那噎在肠子里的窝窝头才算是顺下去了。
一口气将水全喝光,二州子顺了顺气,心有余悸的喘了两口气:“我的妈呀,好悬没噎死我。”
我瞥了下嘴,“噎死你也活该,谁叫你吃得那么急来着。”
二州子嘿嘿两声挠了挠头,“我不是饿急眼了么,再说了,我饿死了你不得哭啊。小七七。”
“去你吗的,少在这恶心我。喂,水喝完了吧,瓶子给我,我得给姐送回去。”
拿着瓶子我又回到了街对面的小卖部,那个叫小丽的浓妆女子还没进屋,一直在门口抽着烟,见我拿着瓶子过来了,小丽笑着迎上前来,问道:“给姐送瓶子来了啊?”
我点头回道:“是啊,真是太谢谢你了姐。”
“客气啥。”小丽接过瓶子笑着回了一句,用力的吸了口烟,“我看你挺面生,你应该不是县里的人吧?”
“不是,我是来找人的。对了姐向你打听一个人,他叫甄有才也叫甄一饼,你认识这个人么?”
叫我没想到的是,听到我的话,小丽姐竟然愣了下,“你们找他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