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七你说他俩干啥呢?”二州子侧着耳朵听了会儿见没什么大动静,疑惑地问道。
“闭嘴。”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说实话,我也挺好奇的,这本来聊得挺热乎的两个人,咋还突然没动静了呢?
“唉小七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昏倒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进去看看。万一那甄大师腾不出手咋办,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嗯你说的貌似有点道理。那咱就进去看看。”我也挺好奇的,二州子提起话茬,我就顺着杆往上爬了。
说着,我俩直起了腰就要往里走,这个时候,只听啪得一声脆响,紧接着那个女人暴怒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臭流氓,你特么敢占老娘便宜,呸,不要脸。”
不多时,一个穿着花裙子的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见到我和二州子扯着脖子看她,她还瞪了我俩一眼,“瞅啥瞅,没见过美女咋滴?”
见这中年妇女脸黑的跟张飞似得,吓得二州子狂咽着唾沫,一个劲的说:没没没没见过。
最后中年妇女瞪了二州子一眼,道了一句:傻哔,走了。
“吗的,他居然卖我傻哔唉,小七她居然骂我傻哔。”
走后二州子又开始咋呼了。这小子脾气随他爹娘,他爹脾气好,村里人说两句他爹听到也不会吱声的,但是回家会跟二州子他娘叨咕,也就是所谓的马后炮。
而二州子他娘是出了名的性子暴,管你谁是谁,我看不惯就说,看不惯就骂,但是心肠好,谁家有个大病小灾缺米少粮啥的,来找他家借说两句软话,二州子他娘指定乖乖往出掏。
而我们的二州哥非常争气,他综合了他爹娘的所有缺点。
二州子没完没了的嘟囔,给我都听烦了。
我擦了把汗说:“我都听到了,那个大姐脑袋确实有病,但是你也没必要,没完没了地重复你是傻哔这个事实吧。”
二州哥虽然有点二五子,但归根结底也是有点智商的,听了我的话,当时就炸庙了:“擦尼玛的林小七,你特么又损我是不?”
“我说的是事实。”
“你在哔哔一句试试。”
二州子这小子又犯虎劲了,准备与我好好的唇枪舌战一番的时候,屋里传来一道粗犷的声音:
“咳咳。昨日我夜观天象,西南方有北斗星出现,我掐指一算定有贵人上门,我说你们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说话的是甄有才,我怀疑他是听到我和二州子吵吵他才说出这一句话的,我不信他能算出来。
“我擦这甄有才这么牛叉啊,居然知道咱们会来找他。”本来还想和我对骂的林二州听到甄有才的话后,顿时变成了超级粉丝,小眼睛亮堂堂的,我都怀疑要是甄有才在说出点啥,二州子非得给他磕一个不可。
没有理我,二州子先我一步跑了进去,我苦笑一下,紧随其后。
屋里面香烟袅袅,一只只香烛插在香炉之上。
香烟的味道和那些普通的香烛味不同,普通的香烛闻一口不觉得啥,要是闻上几口就会觉得恶心。而甄有才家的香烟,我闻上十几口居然连半点恶心都感觉不到,而且我闻完之后,感觉我整个脑袋都变得通透了。
甄有才家的客厅也不小,足有二三十平方米。
在客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八仙桌上边供奉了一尊兽形铜像。
这个兽形铜像真是奇怪,他有着一颗狐狸的脑袋,脑袋之上还长了四只犄角,身躯挺大挺宽,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只牛犊子,虽然它的身躯和牛的差不许多,但是爪子却和牛不同,它的爪子有点像鹰的爪子。
或许是甄有才每天都给这铜像打扫的缘故,非但黄橙橙的铜像外表没有一丝的灰尘,在白日的映衬下还显得有点闪闪发光,颇有点神灵现世的味道。
紧挨在八仙桌正前方的是一张端放着香炉的案桌,在盛满香火燃烧陆续掉下来的灰烬香炉中,三根足有半米长大拇指粗的檀木熏香正缓慢地燃烧着,释放出一缕缕特有的檀香味。
在三根檀香周围,插满了无数燃烧着的细小熏香。看样子是刚点燃没多久插上去的。
而在案桌的下方则是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黄色道士袍的男人。
男人长得比五斗先生年轻,而且看上去还挺帅的,留个蓬松往一边翘翘的发型(八十年代费翔那款)。
脸型也不错,挺耐看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长了一对斗鸡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