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嗖’两声,我只感觉眼前一黑,稻草人的身子开始迅速的分解,一根根锋利的稻草如同章鱼的触角一般,四下分开,在空中乱抓乱舞起来。
紧接着“嘶嘶”两声,从稻草人嘴中传出来后,稻草人就像是收到了命令似得,那些分解的稻草一股脑似得向我飞射了过来。
“给你脸了。”
我哼了一声,风火令六连击招呼而出,迎上稻草人,同时生死轮也从我手中而出,拍向被我困在空中的稻草人。
‘砰’的一声,稻草人在空中爆炸,紧接着一团黑气从空中掉到了地上,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变成了飞灰。
这边解决了,我快速的向金凰儿所在的方向看去,发现她已经不见了,我在心里暗骂一句该死,被她跑了。
“小七那个鬼魂除了没?”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说话的是丁超。
出事之后,超哥就很激灵,躲到了祭台下面的隔断里面,完事后才露头。
“搞定了。”我淡淡回了一句,听到我的话,超哥清了一下嗓子,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向我这边走过来的时候,扫到了还在地上呻.吟的金大全,赶忙跑了过去,扶起地上的金大全,担心的问长问短,溜须拍马之意显露无疑。
倒是海哥及时的赶到了我这里,问道:“小七你没事吧?”
我说:“我没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要超度那个鬼魂。”
就在我们说着话的时候,趴在地上的王震东和白云子见机想要开溜,不料被我抓个正着。
“冤枉啊!我们不是骗子,是那鬼道行太高。”白云子连忙解释。
我没有理睬他,而是向被我嗷咾一嗓子吓得趴在地上的王震东,走了过去。
踢了他胳臂一下,吓得他啊啊的大叫了出来:“道长饶命啊,道长饶命啊。我也是逼不得已,逼不得已。”
我笑了,这王震东不光是个骗子,而且还是演技派啊,好一个逼不得已,说的自己很是无辜的,当初说的那么慷慨激扬的是鬼啊。
“你给我的符是从哪得来的?”我没有闲工夫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是是是我画的。”王震东吞吞吐吐的说。
“屁。以你那点道行能画出茅山符咒?”我见这家伙不老实,还想给他两脚,吓得王震东又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你别踢我,我说的是真的,真的是我画的。”
我停下了脚,没有在动,而是又问:“你是茅山弟子?”
“我是天玑道的,你说的茅山符咒画法是我从一本古书上面看到的,就照着扒了下来。”见我不信,王震东又将一只半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牌子掏出来递给了我。
“这是我们天玑道的身份令牌。”
我接过看了看:“天玑王二筒。”嘿嘿这个名字真是有趣,不过从令牌的款式成色还有里面淡淡的法力波动来看,这令牌应该是件宝物,只不过这王二筒,呃,这王震东不会催动罢了,既然他不会用,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放进兜里,我又低着头问道:
“你说的那本书现在在哪?”
“上厕所缺纸,被我用掉了。”王二筒很是尴尬的说。
听到他的话,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败家,败家子啊,那可是记载茅山符咒画法的神书,居然当手纸来用,该死,真该死。”
想到这些,我又给王震东两脚,出出气。
见我俩嘚啵嘚说了小半天,白云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眼珠。
“小道长,我的令牌你是不是该还给我了。”王二筒见我要走,急忙的说。
“什么令牌?”我一愣,这个王二筒再说神马,我怎么听不懂呢。
“我的令牌啊,刚刚我给你看,被你揣起来那块,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呢。”
“没见着。我说这位大哥,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我隔壁家的二舅姥爷的闺女的外甥女还喊我过去吃饭呢。”
叽里咕噜说完我就开溜了。
我原本打算报警抓王震东和白云子,但是后来想想他们和金大全都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又不挨我事,我。操那份心干嘛。
再说了我拿了人家的东西,正所谓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我不能做的太绝不是。
走到海哥身边,我叫海哥给我搭把手,我来超度那个附在稻草人身上的鬼魂。
准备工作刚完成,单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