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中了蛊术的人,除了某些特定的蛊术以外(比如是被下蛊虫等等由下蛊者操控),解除之法通常都是用雄黄、大蒜、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而那些特定的蛊术,则需要看症状来寻找破解之术。
听到我的话,陈彩枝和胖婶都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胖婶你给我拿个装满水的碗来,我要给我周叔治病。”我扭头看向胖婶说道。
给胖婶造一愣,“小山,你说啥胡话呢?”
“胖婶你要是信我,你就听到我的。”我笃定的说道。
“这这……”胖婶还是不信,扭头看了看陈彩枝,陈彩枝听到我说胖婶的丈夫周扒皮中的是蛊后,震惊的不行,当胖婶和她说话的时候,吓得她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忙问我:“小山,这些你都是和谁学的?”
“和咱们村的付老道。”我知道,要是我说我本来就会,她们肯定是不信的,所以只能让付老道背锅了。
听到我这么说,两人同时互望了一眼,倒也有些信了,接着我又道了一句:“胖婶,你就听我的,准没错。”
胖婶这才点了点头,去拿我要的东西了。
装满清水的碗拿来后,我又让胖婶找一个塑料瓶来。
我则是将其剪掉一半,再往里边装上一半的沙子。一个简易的香炉就出现了。
我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在这里开坛问问她们家的祖先,看看其究竟是个什么状况,是我不是我猜测中了蛊。
“胖婶,麻烦你将屋里的门窗全部关死,用窗帘全部拉好。”
既然是要问胖婶他们家的祖先,那么肯定都是鬼了!此时是白天,鬼自然是不愿意出现的。所以我才会让胖婶将门窗紧闭,窗帘拉好,造成屋内半漆黑的环境出来。
而与鬼打交道,自然用到的东西就是问鬼符了,这东西可以说是阴阳先生必备的东西。
将熏香点燃,插入简易香炉中,然后把清水放在香炉前。我双手开始不断地对着清水变换着法印。
“白泽后人,开坛问鬼!周家祖先,速速前来!”
随着我得咒语念完,碗中的清水竟很快地出现了变化。原本平静的清水开始出现层层涟漪,慢慢的开始从碗底冒出小小的水泡。
碗中异象出现后,我立即将早就放在一旁的问鬼符拿在手上,双手紧紧夹住灵符往香炉上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做完这一切后,随即松开双手,任由灵符飘到盛有清水的碗中。
说来也奇怪,灵符本身材料就是一张黄纸,可是在飘到碗中的清水面上,竟然没有出现被水侵泡湿透的现象发生,就好像其外表被抹了一层油脂一样,清水拿其根本就是无可奈何。
见此,我这才双手结印,对着碗中咿咿呀呀的说了一大串鬼语。
说了一会儿,我就停止了声音,双手结着的法印也是散了开来。就见到碗中得问鬼符‘哗’的一下,就是变成一滩灰烬。那样子,完全就是纸张被火烧过以后才会出现的结果,可是其却偏偏出现在了盛有清水的碗中。
陈彩枝和胖婶估摸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诡异场景,正瞪大眼睛捂着嘴努力使自己别发出声来。
“胖婶,刚才我施法与你们周家的祖先交流过了。我叔确实是被人放了蛊,而非中邪撞鬼。至于放蛊之人是谁,他们不清楚,我自然也就不知道了!”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那有没有办法解决呢?”
闻言,胖婶也是轻呼了口气。既然能够找到病因之所在,那么对症下药的几率不就高了很多嘛!
“放心吧!胖婶,我一定会将周叔给根治的!”说着,我将今早就准备好的解蛊三宝,雄黄、大蒜、菖蒲尽数拿了出来。
“胖婶,你把这三样东西与水中火煎熬,一个小时后拿其汁液给我叔服食!不出多时,就可以根治了!”
“好叻!”
胖婶从我手中接过解蛊三宝兴奋地和陈彩枝离开了房间。
要说这农村家庭少了个男人就等于少去了主要经济来源,尽管女人也能赚钱养家,但有男人的家庭多半都是男主外,女主内。
尤其农村更为明显,随便你去哪个村庄,基本都是老少妇孺在家,基本看不见年轻男子的身影。
就拿胖婶的情况来说,其屋檐下的几十包稻谷,没有个男人帮忙她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将其拉出外头晒,且日落后将其收好运回家。这其中花费的力气,一个女人很难抗的下来。
待胖婶走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