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行,这位小姐你要是真的认识小区的住户,你就打电话证实一下,我也好让你进去。”
保安小哥是今年才入职的,他确实知道小区里三年前的事,只不过听听就算,并不清楚出事的那一家人都叫什么。
年轻女人穿着长款的米色连衣裙,脸上化着淡淡的妆,乌发及肩,手腕上戴了一条,淡紫色的水晶串,整个人像一枝优雅的兰花。
她蹙着眉,不管说什么保安就是不肯放她进去,竟是白跑一趟。
正要转身离开,围观已久的女生开口。
“姐姐,你认识宁知屿吗?”
女人惊喜转身,“你认识他吗?他是我朋友的弟弟。”
开口的人正是岑星,“他已经去世三年了。”
女人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似乎不相信岑星的话,“...怎么会?”
似乎想到了什么,女人急忙抓住岑星的手,“他父母呢?他父母还住在这吗?”
岑星摇摇头,“早就搬走了,不知道去了哪。”
“怎么会这样呢?”女人失魂落魄的,嘴里一直喃喃自语。
岑星之前听到她说了宁知屿的给,于是试探的问,“姐姐,你认识宁知屿学长的哥哥?”
女人愣了下,“...对,我曾经是他哥哥的同学。”
那她应该多少了解宁知屿他们家的情况,岑星想,“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可以吗?我现在住的地方就是学长他们家以前的房子。”
女人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看着两人加上了好友,踌躇的开口询问,“你知道宁知屿他是怎么...的吗?”
女人的头像是是一只小橘猫埋头干饭的照片,岑星莫名觉得这只猫咪有点眼熟。
岑星沉默了下,“煤气泄露加上爆炸。”
女人的脸更白了,也没有了再和岑星交谈下去的念头,魂不守舍的跟岑星介绍了下自己就走了。
“我叫沈兰。”
*
晚上吃过饭,岑奶奶下楼去跳舞的,岑星不想动弹,就回房间准备做几篇阅读。
虽然眼睛还盯在习题上,但思绪已经飞出很远了。
岑星在想小区门口碰见的沈兰,她说自己是宁知屿哥哥的同学,可表现出来的模样又不像是简单的同学关系。
到底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岑星抓了抓头发,手里的笔扔在桌子上,真的是做不下去啊!
算了,还是早点睡觉吧,明天还有早自习...
岑星从衣架上取下睡衣,速战速决洗个战斗澡。
把头发吹得半干,岑星回到梳妆台前。
刚拿起瓶子,一抬头,对上了镜子里的黑影。
岑星手一哆嗦,瓶子差点摔地上。
宁知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站在她背后。
惊吓转瞬化为惊喜,“你可以出来了?”
宁知屿点头,“我睡醒了。”
它好奇的看着岑星手里的瓶子,里面是一颗一颗的小圆球,“这是什么?”
岑星打开瓶盖,倒出来一颗,“护发精油呀。”
她出来就是要拿这个,小圆球头上小尾巴被剪开,一股玫瑰花香弥漫开来。
岑星把里面的液体挤在手心,搓热了均匀的抹在发丝上。
宁知屿也不说话,就在那看着她。
抹完发丝,岑星正想拿湿巾擦一擦手,宁知屿突然凑近了,弯腰俯在她的手心嗅了嗅。
“好香,我喜欢这个味道。”
它转头看着岑星的眼睛,“你也一样。”
岑星呆了一瞬,耳朵尖霎时红了起来,“你起来,我头发还没吹干。”
宁知屿自告奋勇,“我帮你吹。”
岑星上下打量了他,“你能拿起吹风机?”
它平时大半时间都是透明的没有实体,别说拿吹风机了。
少年直接用行动证明自己,它走过去拿起吹风机,眼睛盯着岑星,意思是‘你还不过来?’。
岑星好奇极了,它怎么可以拿起物体了?
不过她没让宁知屿帮她吹头发,理由是怕被电死了(不是)。
少年幽怨的被赶出了卫生间。
岑星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草草吹了头发就出来了,看向懒人沙发,竟然没鬼?这可是它最喜欢待的地方。
一扭头,宁知屿正盘腿坐在她的床上,看见岑星出来,还和她挥挥手算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