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宽和,却也并不存在父亲祖母俱在,身为女子就能脱离家门的情况,除非是嫁出去了。
而且岑星对当年母亲的离世有疑虑,母亲她身体健壮,生产时也未出现难产的现象,结果隔年就因为一场小小的风寒夺去了性命。
母亲刚去世三月,父亲岑清远就把永安县主娶进了门,八个月后就生了岑曦。
岑星也是这两年才接触到母亲给她留下来的人,也开始查当年的事,只是当时为母亲看病的大夫早已没了踪迹。
贴身的丫鬟也在她母亲离世后不久就死了,剩下的小丫鬟也全都被老太太打发出去,不知卖到了何处。
不过前段时间,手下的人传来消息,说在肃州那有了大夫的踪迹,岑星明日出门也是要去问个清楚。
见小姐久久没有言语,只一心练字,桃言急迫的心也慢慢平静下来,有什么好急的,小姐肯定有办法解决。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岑星睡前喝了碗安神汤,才沉沉睡去。
希望今晚好眠,不要梦到那个男人。
只是让岑星失望了,熟悉的敲锣打鼓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她再一次穿着红嫁衣,被丫鬟扶着坐上了花轿。
还是熟悉的流程,三拜之后被送进洞房,面容昳丽的男人挑起红盖头,嘴角含笑,“娘子,你今天真美。”
岑星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在做梦,可一对上男人的双眼,还算清醒的意识再次散了个一干二净。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男人拉进怀里,一个横抱依偎在他的胸膛。
似乎听不到心跳声,岑星想。
被男人轻柔的放在婚床上,血般鲜红的纱幔层层落下。
最后被岑星记在脑海里的,就是男人亲昵又疯狂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