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帷帽,长长的薄纱遮住帽下的面容,“是慈惠大师。”
两个丫鬟惊呼,忙问小姐大师是不是有办法解决噩梦的事。
岑星摇摇头,把这件事压在心底,“走吧,我们去京郊的庄子看看。”
府里的护卫本来得了老太太的命令,小姐若是听完经就带着人回府。
只是小姐是主子,说要去庄子上看看有没有新鲜的野味,好带回去给昨天尝尝鲜,他们也只能听令。
庄子离得并不远,马车缓缓驶进庄子,庄子上的管事早就带着下面的人等着了。
岑星吩咐下面的人带护卫去用饭,自己则带着丫鬟去了屋里。
一中年男子前来送账本,桃言桃语就去了门口守着。
“小姐。”陈叔激动的向岑星行了个礼,“您好像瘦了。”
岑星笑着说,“只是近日食欲不振,吃的少了。”
“陈叔,我交代你的事,可是有了进展?”
陈叔是她母亲从江南带来的人,忠心耿耿,当年母亲去世前后那段时日,陈叔被派去江南,等他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走了。
这些年陈叔一直没来找过岑星,一是她那时年岁尚小,二来也是为了查看岑星心性如何,若是被岑府养的歪了性子,陈叔就只打算在岑星及笈后,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
好在岑星并没有辜负陈叔的期望,开始怀疑起母亲去世的种种疑虑,陈叔这才现身为岑星办事。
“小姐,我在肃州确实找到了那个大夫的踪迹,只是怕被那人发现,就派了个人先盯着他,我赶紧回来报信。”
岑星面带喜意,“没看错吧,真是那个大夫?”
陈叔十分肯定,“不会错的,我曾经见过那人一面,化成灰我也认识。”
“太好了。”过了这么多年,总算有点眉目,岑星嘱咐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得撬开他的嘴,只恨我现在无法去肃州,不然我一定亲自去一趟。”
陈叔欣慰不已,还想说点什么,外面嘈杂声响起,他面色凝重的开门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婆子慌张的跑来,“陈管事,庄子外面来了辆马车,自称是承宣伯府的大公子的小厮,那马精疲力尽已经累死了,想向我们借辆马车。”
岑星走出门来,“承宣伯府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