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屿见新婚妻子红着脸回来了,忍不住好奇问她,“母亲叫你出去说了什么?”
岑星本来已经不怎么红的脸蛋顿时又攀上了热度,躲躲闪闪的,“没什么,就叮嘱一下让我好好照顾你。”
“哦。”
宁知屿若有所思,转眼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娘子快上床歇息吧,累了一天了。”
这声娘子用让岑星不自觉的想起梦中那个男人的声音,这件事一直压在她心里,怕那个男人还来纠缠她。
每次看着宁临的脸,她都有种淡淡的愧疚感,虽然明知道那只是梦,可是感官太真实了,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我躺在外面吧。”岑星主动道。
她知道宁临身体还未好,刚才大太太叫她出去就是为了告诉她,眼下宁临身中奇病,不知哪日又会陷入昏迷,虽然今日已经大婚,只是圆房之事怕是不行。
大太太也是怕儿子太激动,毕竟娶到了心上人,万一克制不住怎么办,儿子那身板那能经得起激烈的动作。
所以就叮嘱儿媳莫要着急圆房的事,日后等儿子身子养好了,到时候再亲近也不迟。
岑星听得脸蛋红扑扑的,怎么说的她好像饥不择食一样,宁临还是病人呢,再说了她也没有哪方面的意思。
她对宁临没有感情基础,躺在一张床上总说不出的别扭感,哪里想得到更深层次的意思。
房间只剩了一对龙凤花烛在燃烧,岑星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身前,耳边是男人轻缓的呼吸声。
两个人中间都能再躺下一个人了,像楚河汉界一般。
岑星原以为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会睡不着,没想到转眼就睡熟了。
她没注意到,身边已经睡熟的丈夫突然睁开了眼睛,转头贪婪又痴迷的望着她。
烛光摇曳了一瞬,岑星感觉到了冷意,身体一个颤抖猛地惊醒了。
龙凤双烛燃的只剩两个指节那么长,光线暗淡了不少,借着昏暗的烛光,岑星转头看向旁边的丈夫。
宁临他转身侧躺着,正对着她,似乎睡得正熟。
岑星小心翼翼的挪过去,把拉开一角的薄被给他盖好,外面还是黑沉沉的,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她有些口渴,便轻手轻脚的下床,想要去倒杯茶喝,这么晚了,桃言桃语估计都睡熟了,两个人在外间守夜,就不叫醒她们了。
岑星举着其中一盏蜡烛,摸索着去桌子上,茶水是新烧好放在这里的,现在摸着还是温温的,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完,感觉燥热都散了不少。
正想再倒一杯,她放在桌子上的蜡烛突然熄灭了,吓的岑星手一抖,茶杯差点从手里掉下去。
心脏砰砰跳的很快,岑星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忽的一股凉意袭来,后背贴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一只胳膊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肢,控制不住要惊呼出声的嘴巴也被大手捂住了。
岑星吓的三魂没了七魄,放大的心跳声充斥着耳朵,良久她才听到耳边有男人的轻笑。
“娘子,好久不见啊。”
房间没只剩下一盏能够发出亮光的蜡烛,昏暗的视线让岑星更加紧张,下意识侧了下头,余光里看见一道高大身影出现在身后。
男人凑近在她耳边,呼出的气息吹动了耳边的发丝,“想我了吗?”
岑星被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她晃着脑袋想要让他放开手,“唔唔...”
“哎呀,忘记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性,他松开了捂着岑星嘴巴的手,手指却顺着她的脸蛋慢慢往下移动。
冰凉的触感滑过脖颈,颇为留恋的摩挲两下。
“你放手。”
岑星小声的警告他,“你是妖怪还是野鬼?我劝你不要再缠着我,不然……”
“不然怎么样呢?”男人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迷醉般在她脖颈旁轻嗅,“真香。”
岑星又羞又恼,想大声呵斥他,又怕把床上安睡的宁临吵醒,一时进退两难。
男人突然把人转身朝向他,岑星抬手推他,却被他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捏住下颌。
“你成亲了?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一副要死的样子也敢跟我抢你。”
岑星迫不得已抬头看他,光线太昏暗,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不许你这么说他,既然知道我成亲了,干什么还要来缠着我,如果你没办法投胎转世,我可以去求慈惠大师,让他……唔”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