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难怪以前她要为儿子相看亲事,总被儿子用各种理由挡了回去,原来是没有挑对人。
笑着打趣了两人,大太太才问起了正事。
“临儿,你之前昏睡不止,便是身上中了毒,幸好你吐出了毒血,再无性命之忧,你可还记得当初是吃了什么还是接触了什么,才中了毒?”
宁临陷入回忆里,仔细思考后摇了摇头,“儿子游历到安州,吃喝皆是和福来一起亲手做的,福来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儿子信的过他,确实不知是何时中的毒。”
岑星提醒道,“会不会是无意间触碰了什么?知屿你可还记得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宁知屿听到这个称呼不好意思起来,转瞬想起来一件事,“儿子想到一件事。”
“那时我和福来初到安州,刚进城里就遇到一孩子被诬陷偷了东西,正被他父亲追着打,我一时不忍替那孩子出了银钱,临走时那孩子送了我一把野果,果子也只是寻常的野果,我便吃了两颗,后来便精神不振时常腹痛,只以为是水土不服的缘故,也许是那个时候。”
宁知屿责怪自己,“儿子应该谨慎一些。”
大太太只恨那些人欺负临儿性格纯善,不然儿子又怎么会着了道,被人下了毒。
“这如何能怪你,是他们阴险狡诈害了你,我定会把他们全都搜罗起来!”大太太咬牙切齿,差一点她就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安州?不就是在肃州的隔壁吗?
“母亲,儿媳手下有产业在肃州,安州与肃州临近,不如儿媳吩咐下去,去查一查那对可疑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