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处而去。
“不好!”
穆天鸣惊呼道,他所有神念集中,忘记随自己神念漂浮身侧的土灵旗。此时至宝无主,君临的神念全冲黄铜小旗而去。
“小屁孩,这东西借我用用!”
伴随着君临的调侃,一连串爆炸震醒了发愣的穆天鸣。
他一眼望去,只见君临身前的土地似被神明徒手掀开,碎石裂土冲天而起和压下来的白虎印疯狂对冲。
飞沙走石弥漫天地,穆天鸣只觉得大地的压制之力在他脚下盘桓。
这一次,至宝易主。轮到了他将要被压制!
“耻辱!”
“奇耻大辱!”
白衣童子心中唯有此念,他的表情变得无比扭曲。终忍不住狂吼道:
“你有种公平一战,不然我穆天鸣必先杀死你,再灭你父母亲师好友!”
穆天鸣的声音传遍整个沉兵城前,听闻此话的人面色各异。
天道楼中人并不觉得这话过分,在他们看来那少年本就该死。哪怕是玄离山弟子,在他们天道楼面前也应该后悔如此挑衅。
他们不相信玄离山会为了一个弟子与天道楼翻脸。哪怕这个弟子是他们山门中哪个长老的后人。
神族之人自然抱着看戏的心态,见穆天鸣如此强势的话语,竟难得的为那少年在担忧。
而身为少年同门的神兵冢弟子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愤怒,反而都莫名其妙的平静下来,甚至多数人开始带着一丝期待的神色。
就在这短暂的沉默中,烟尘已经散尽。
穆天鸣低头寻找少年的身影,却见那人突然没有了踪迹。
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匹可恶的大黑马,白衣童子咬紧牙,几欲发狂的宣泄出自己的神念。
他要找到那少年,履行他刚刚的判词。
然而,他的神念没有扩散出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封锁在了周身三尺。
穆天鸣疑惑看向四周,突然发现姑姑和几位长老面色都变得很是怪异。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穆天鸣四顾许久,才猛然惊醒。
那些目光并不是在看着他,而是他的头顶。白衣童子猛然回身抬头,看到一张裂开嘴怪笑的马脸。
那马脸之上,还是那一张可恶的面具。
穆天鸣开始忍不住颤抖,不是因为那一人一马。而是君临和大黑马不是凭空站在了虚空。
在策马临空的少年身边,此时站了两排人。
足足两排,从白发苍苍的老人,到秃顶的中年,再到黑发的年轻人。
没有一个人,穆天鸣能看得出境界深浅。
因为那都是圣人。
君临站在众圣之间,用充满戏谑的声音开口:
“你刚说要灭我亲师朋友?”
“那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乃在下的师伯,也是玄离山掌门。”君临指了指清虚,忽略了天武和夏劫。
“这位…是我的师叔,丹山首座。”少年再指明依,她身边的青崖子和顾寒也被忽略。
“这位…是我的师兄,剑峡一脉最帅的二师兄。”下一指,乃是云浅吟。他没料到君临不念师父反而念自己,神情有些不自然,只能假装孤傲。
“还有这位…虽然是我师兄,但更算我朋友。”君临策马乱走,他和大黑马都觉得在空中踏来踏去极为好玩。
他走到定海身边,以朋友的身份介绍这位酒圣人。
“还有师叔师兄,还有几位神守。我怕我说出来你也记不住。”君临复而面对穆天鸣,这一次两人的位置掉过了头,居高临下者变成了君临。
“除了我师父,你想杀的人都在这里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也想问问天道楼。”
“你们准备怎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