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亲王府书房,早起的白瑾烈今日心情还算不错。
确切的来说,这些日子对于他而言一切可谓是顺风顺水。如今的沧澜,在他手中已经有三州十二郡,几乎可以说占据了整个人族皇朝三分之一的土地。
凭借着险要地势和多年积累的财富,他以废储正君之名掀起的内战,如今形势比想象中的还要好上一些。虽然整体实力仍旧与朝中有着差距,但是在前线战绩上隐隐有胜出一筹的迹象。
当然,这和沧澜与神族之间的战争不无关系。东线边关守军大部分都被牵制在疆域之外,给了他麾下将士趁机扩张势力的机会。
不久之前,叶风帅军秘密回师的消息也被眼线传回了这位亲王耳中。不仅让他化解了一场本应让人绝望的突袭,甚至还给了他将计就计埋伏朝廷大军的机会。
只可惜,叶风毕竟不是软柿子。亲王军取得了不俗的战果,却终究还是让那名大将军稳住了局势。
如今,两方大军对峙于距离寒江城八百里以南白鹭洲,暂时的将锋芒都收敛了起来。
白瑾烈对这场生命中最大的豪赌很有信心,身为人族唯一的一位亲王,他了解自己的那位皇帝兄长,对人族内部情况也了如指掌。
他最大的底气,并不是来自于麾下强军。而是某个人给他的承诺。
只要背后那座楼不倒塌,白瑾烈相信天启城中的那个皇位,最后一定是属于自己的。
至于那位太子侄儿…贺亲王觉得有些可笑,甚至怜悯的想着,应该终结他那不幸与生俱来的不幸了。
“也不知道消息传去神族,那些自以为是神荒主宰的家伙究竟有没有去拜访我那位侄儿…”
白瑾烈习惯晨起之后便喝几杯烈酒,那火辣的感觉能够让他一天保持着清醒。身为天境的他自然也不会被这些凡俗之物灌醉。
“王爷…何必这么早起来,便操心这些事情…”
“既然是您想让那太子爷死…他就算是长了翅膀也会飞到王爷的口中…”
贺亲王自语之时,一双白皙的手从他的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背后,衣衫不整的美艳女子正撩拨着他胸前还未合上的衣物。
白瑾烈放下酒杯,侧身看了一眼昨日陪他入睡的女人,听到她恭维的话笑得有些怪异:
“你是叫王娇娇?”
听得王爷发问,那女子娇嗔一声,捏着白瑾烈的臂膀幽怨道:“奴婢可是姓陈…”
“姓陈…”贺亲王点了点头,抓住了贴在胸前的玉手一把将美人拉到了怀中。
“什么时候入的王府?”一位正室,百位侧妃。白瑾烈从来都不想花时间去记这些女人的名字,然而那名义上的妃子却是等待临幸多年,能听到王爷问话,多少有些欣喜。
“三年前春秀,王爷点了娇娇的头名。直到昨天,王爷可是才见了娇娇第二面。”
贺亲王将手探进女子的胸前的衣衫,又沉吟了一声:
“三年…看你模样,大致是十六岁入的府…”
“王爷又错了,娇娇今年双十年华…等着王爷的疼爱可是等得辛苦…”陈娇娇努力迎合着贺亲王的动作,脸上妩媚的笑意足以让一般的男人神魂颠倒。
可是她不知道贺亲王不是一般的男人,不知道想要成为人皇,是多么伟大的志向。
所以她也不知道白瑾烈脸上的笑意为何显得有些阴沉,那双放在自己衣服中的手,让她感觉到了疼。
那不是调情的疼痛,而是切切实实痛苦。她惊叫一声,感觉那无情的手在刺向她的心脏。
可是她一个柔弱女子,如何挣扎也难以抵抗天境强者的侵犯。她瞪大了眼睛喊叫,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被鲜血浸湿。
“二十岁…叫陈娇娇…”贺亲王似乎对自己在做的事情毫无知觉,他嘴里碎碎念着,然后低头舔着那新鲜的血液。
“你的墓志铭上,本王会叫人刻上这些…”
女子的变得更加惊恐,失血让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她仍旧挣扎,不可置信的问道:
“王爷…为什么?”
“为什么?”白瑾烈撕开那碍眼的衣物,一只手很快断了女子的肋骨,他触摸着心脏跳动的感觉,冷笑一声:
“你说你入府三年,却还是不知道本王不喜欢多嘴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这世间有些话只能听,却不应该自作聪明的说出来?”
陈娇娇的目光迷离,带着绝望和疑惑。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男人为何又如此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