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了。
庞娟娟的父母受不了小区人们的孤立和议论,在女儿死后,很快就卖了房子去了别的地方。
钱真的事对我打击颇大,再加上学费没凑足,还有外债,我并没有能如愿去读研究生,仍旧在南柯一梦混日子。
那位曾到南柯一梦闹事的纹身大哥最后又去了,人家也确确实实去买梦。
第二次去的时候,他坐在店里就开始哭,一个大老爷们哭的跟个傻孩子似的。
沈清韵昂着泡茶,唐一忙着吃零食,只有我蹲在纹身哥的身边等着他哭够。
令人钦佩的是这位纹身哥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哭哭了大半天,我还差点以为他得哭到把我店给淹了才能哭够。
等到纹身哥哭够了,沈清韵给他递了一杯茶,“您有什么事好好说,只要我们能帮上忙一定帮,您这么哭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
纹身哥抹了抹眼睛,唉声叹气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我想不通啊!”
我和沈清韵对视了一眼,继续叹气。
纹身哥哭够了,我给扶起来,让他在椅子上坐下来。
大概是把身体里的水分都给哭干了,纹身哥喝了两杯水才抹了抹嘴,竹筒倒豆子给自己的事儿倒了出来。
别看纹身哥仗着纹身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其实人是有正经的工作,自己开了一家烧烤店,前几年还娶了一个青春美貌的老婆,小日子过得倒也挺舒心的。
但问题呢就出在这位年轻貌美的老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