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吐了。
“赶紧的，办完事，我还想去吃炸鸡。”唐一不耐烦的催促着，根本没有赢看到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而觉得膈应。
记忆场里散发出动物的气味，那是因为人类做出了道德容不下的事情。
当机立断的给阿狸抹消掉了所有不愉快的记忆，植入了跟纹身哥甜美的爱情的梦，造完梦之后，记忆场里的那种气味丝毫没有减轻。
我问唐一，“这种气味以后能消散吗？”
唐一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即便以后她有转世的机会，记忆场里依旧会带着这种气味。”
“那我给她造了梦，她以后不会再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儿了吧？”
“那可说不定。”唐一不紧不慢的说，“你们人类不是有句俗语叫做——本性难改？”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给纹身哥点了一根蜡烛。
从阿狸的记忆场出去的时候，纹身哥已经不在我工作室了。
我连忙出去看了看，外头只有沈清韵一个人在坐着。
“纹身哥呢？”
“刚出去。”
“去什么地方了？”
沈清韵摊了摊手说，“我哪里晓得。”
“纹身哥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已经给他老婆造了梦了，他老婆醒来见不到人可咋办？”我有点着急，纹身哥这么一言不发的就跑了，要是不付钱，我该找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