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拎了一个小板凳走过去,给张阿婆打下手。
“阿婆是觉得她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张阿婆连连叹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哟,就喜欢听这种张家长李家短的事儿,不过这事儿说来也蹊跷。”
张阿婆年岁大了,平日里只有一个人在店里,香烛铺子开在这里,人烟不旺,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所以我来陪着说说话,张阿婆还是愿意跟我聊聊的。
见我问裴千花的事情,张阿婆也没有隐瞒,慢悠悠的给我说了前因后果。
据说裴千花一进来就开始哭诉,说是最近身上好像跟了脏东西。
张阿婆看了一眼裹得严严实实的裴千花,表示看不到真容没办法判断。
当裴千花拿掉墨镜、口罩和帽子的时候,张阿婆都惊呆了!
这哪里是一个年轻人的样子?
裴千花憔悴的不成人形,张阿婆瞧了一眼就问,“你最近是不是房事频繁?”
裴千花点了点头,张阿婆也没敢吓唬她,只说,“年轻人身强体壮是好事,但也要克制。我这里有张符,你拿回去贴身带着,好好调养身体,会好的。”
裴千花吞吞吐吐的说,“可我觉得并不是那种事频繁的缘故,我总觉得……”
说到这里的时候,裴千花四处看了看,凑上前,压低声音说,“我总觉得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才让我变成这样的。您能不能去我家里看看,做场法事之类的,也好让我安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