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沈清韵的符箓没啥用,还是这个感染者的能力太强,沈清韵符箓在贴到他额头上的时候,他竟还能挣扎。
眼见沈清韵力量不及感染者,我连忙摸起一把桃木剑,还没有赶到沈清韵身边的时候,感染者已经掐住了沈清韵的脖子,将沈清韵压制住,正露出獠牙往沈清韵脖子上凑。
我没有丝毫犹豫,以黑狗血染红了桃木剑,照着感染者的后背,一剑刺了进去。
原本用桃木剑刺破人的身体就是无稽之谈,可是如今我的桃木剑就像是刺进了有些坚硬的发面饼里一样,虽然有点艰难,可我使劲了力气将桃木剑推进了他的身体里,穿过了他的胸膛,暗红的血喷了我一身。
感染者突然间发出一阵凄厉的吼叫声,渐渐地放弃了反抗,沈清韵一脚将感染者踢了过去,感染者犹如一个破布袋软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沈清韵立即翻身起来,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脸色大变,“感染者进化了,他们有意识,能听懂指挥。”
没有杀过人的我看着满手的鲜血,瘫软在地,听到了沈清韵的话,更是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般的符箓对这些进化的感染者没有用,连行动都钳制不了。”沈清韵皱紧了眉头,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车厢,整个人都显得更加的严肃,说出的话让我心中一震,“想要保住所有没有感染的人们,只怕是痴人说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