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命,他一定会变卖所有的财产来买他的狗命。”我赌了渣男会拿钱出来。
沈清韵看向唐一,唐一双手环胸看着我说,“既然老夏已经赌了会,那么我当然是赌不会,毕竟人性本恶。”
“清韵,你赌什么?”我忙问沈清韵。
沈清韵看向我说,“我站你这边。”
“赌注是什么?”唐一问,“既然已经开了赌局,总得有赌注吧?”
沈清韵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若是阿楚赢了,这单生意分文不取。”
“如果我们赢了呢?”我看着阿楚和唐一问。
“如果你们赢了,这单生意我出双倍的价钱,你们看这样行吗?”阿楚没有丝毫犹豫的说。
“唐一,你有什么可赌的?”我不放过唐一。
“如果我输了,我洗三个月的碗。与此同时,你们如果输了,不仅分文不取,老夏也得洗三个月的碗。敢不敢赌?”
“成交!”我已经笃定自己会赢,所以答应的十分爽快,毕竟三个月不用洗碗,多大的诱惑力!
送走阿楚之后,我忙问沈清韵,“要不要弄个纸人去监督渣男?每天晚上投怀送抱的纸人要不要就此撤了?”
“撤是不可能撤的,在他没有实质性行动之前,所有的一切照旧,不能放水。”沈清韵本着脸说,与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耸了耸肩,只能在心里默默给渣男点蜡。
人作恶,到底是有报应的,不管这报应是来自人还是来自老天爷,都是作恶之人无法承受的。
渣男再也没有来南柯一梦,而阿楚也没有来,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只是从渣男来过的那天起,沈清韵送出去的纸人再也没有回来过,不仅没有回来,一点消息都没有,仿佛是凭空消失了。
我们也去找过,但是毫无线索。
虽然没有找到,但是纸人还是一直不停的放出去,我们也曾跟踪过,只是跟踪不了多久,纸人就会消失不见。
等我和唐一回来跟沈清韵这么一说,沈清韵沉默良久才道,“渣男已经找到高人了。”
“我们的纸人也是被高人收走了?”
沈清韵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纸人找不到渣男,但也找不到回来的路,很可能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了。”
唐一抱着双手靠在墙上慢悠悠的说,“我就说他不可能悔改的,你们偏不信。老夏,洗三个月的碗,你应该能做到吧?”
“八字都还没一撇,你怎么知道没有补偿,阿楚那边还没消息,也就是说搞不好已经补偿过了。”
“夏彦,找一找阿楚留下来的地址,我们去找阿楚。”沈清韵的神色突然变了,我心中顿觉大事不妙,连忙应了一声找来了阿楚留下的联系方式。
我事先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沈清韵当机立断的决定先杀到阿楚家里再说。
我们也没敢多耽搁,跟着沈清韵就开车去了城中村,因为阿楚留的就是城中村的地址。
好不容易问到了地址,却发现阿楚居住的环境比我们住的地方差太多。
环境脏乱差,这里住着形形色色的人,但大多有一个共同点——穷。
刚毕业的学生穷,出来讨生活的农民工穷,混口饭吃的小青年也穷。城中村生活成本一再被压缩,环境当然不可能太好。
当我们找到阿楚居住的民房时,破烂的房门倒在地上,屋子里一片狼藉,压根没有阿楚的影子。
我们敲了隔壁邻居的门,敲了好几家,只有一家开了门。
门开了一道缝,一个头从里头伸了出来,满脸的不耐烦,“你们干啥的?”
“对不起,我们来找住在那边那个屋里的小姑娘,但是……”
“被拖走了,前几天来了几个男人,打砸了一通之后就把屋里的女人拖走了,不知道拖去哪了!”说完之后就直接甩上了门,压根没有容我们多问一句。
沈清韵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小瞧渣男了。”
“阿楚被渣男抓走了?”
“应该是被发现了什么。”沈清韵说,“我们得尽快找到阿楚的位置,将阿楚救回来。时间拖长了,我怕阿楚有危险。”
“要不,我们去渣男住处找找?”
“肯定换地方了,若不然我的纸人也不会失踪。”沈清韵又叹了一口气,很显然这件事情开始变得麻烦起来。
“可以根据阿楚的气息找到她的踪迹吧?只要在她房间里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