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理直气壮的劲儿,瞧瞧这三观,我都没法下嘴吐槽。
就在我挨了一个耳光之后,立即又有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我连忙看过去,只见理直气壮叫嚣的珍妮捂着脸,红着眼,伸手指着沈清韵说,“你这个贱货,老娘你也敢打?”
“你再骂骂咧咧,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毕竟我是神棍,用孤魂野鬼给你们点教训尝尝,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沈清韵疾言厉色,珍妮脸上血色尽失,半天都没敢说话。
“夏彦,去将胡云的魂魄收走,我们收工。”沈清韵冷声说,我连忙应了一声,按着工具就将胡云的魂魄引入了青玉小瓶中。
“你们是付现还是转账?”
珍妮说,“既然已经抓走了,我们凭什么给你钱?”
沈清韵也不恼,只露出一抹阴森森的笑容说,“既然你们打定主意耍无赖,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晚上的时候当心点,别真的被鬼掐断了脖子!”
顿了顿又看向我说,“收工!”
“好咧!”我没有理会脸上血色尽失的渣男贱女,一路小炮离开了这屋子。
上了车之后,沈清韵将挤在后排的唐一撵到了前排,自己挤了进去,一同挤进去的还是那个碧玉瓶子。
我专心开车,偶尔也看看后视镜,沈清韵忙的不可开交,而阿奇兄妹只能呆呆的看着沈清韵在胡云身上忙乎。
我们到达村里的时候,胡云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是阿奇跟唐一将她浮出来,抬到了家里安顿下来。
房里还摆着胡云和张大宽的婚纱照,婚纱照里的胡云笑的十分幸福,可是看着正躺着并且脸色苍白的胡云,心里不由的感慨万千。
灵妹说女儿嫁出去的就不能一直住在娘家,所以张大宽离开之后,胡云还住在婚房里。
我看了看房梁上吊着的女人,无奈的叹着气。
无知的人,让我说什么好呢?
“你们尽快想办法,让你阿姐离开这里,这房子她是不能住呢。”我忙说。
灵妹忙看着我问,“为什么?”
“如果你们不想看着她死的话,这里决不能再住了。”我思忖了片刻,还是没有将实情说出来。
“这里有鬼找替身,阴气重。平日里,你阿姐开开心心的过日子,阳气重,那鬼拿她没有办法。但是在捉奸那天,你阿姐伤心欲绝,萌生死意,找替身的就缠上了你阿姐。”沈清韵并没有打算隐瞒,而是和盘托出,指了指胡云脖子上的痕迹,“这也不是什么胎记,而是记号。这是为了告诉所有找替身的,她可以作为替身。你们的阿姐已经经过鬼门关了,再有下一次,她绝不会如此幸运侥幸活下来。”
阿奇茫然的盯着房梁,在他们看来,房梁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沈清韵也没有解释,只是一人给了他们一张符箓,当符箓被攥在手里的时候,灵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想要逃跑,却被绊了一脚,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泥,而手里攥着的符箓已经被扔了出去。
灵妹惊慌失措的大声叫着,却被阿奇一把抱在怀里,低声安慰,“没事了,看不到了。”
灵妹的情绪好久才平息下来,依旧缩在阿奇怀中瑟瑟发抖。
沈清韵说,“只是为了证明我们并不是在骗你们,以后你们也不会见到这些。如果想留住你们阿姐的命,这房子是不能住了。”
“走,我们现在就走。”阿奇忙道,“将阿姐送回爸妈那,决不能留在这里了。”
灵妹也连连点头,我们一行人又将睡着的胡云送回她父母的房子里。
她父母年迈,但是身体不错,听我们说出了前因后果之后,老太太抹着眼泪说,“我苦命的闺女,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天黑的时候,我们将离开她身体的魄召回来,她就能跟以往一样了。”我连忙安慰,但是老太太的悲伤并没有因此而减少。
当灵妹说出那间房子吊死鬼的时候,老太太长吁短叹了很久,这才说出了一件距今有些年头的事情。
张大宽和他的大哥同父异母,这村里老一辈的都知道,但是到了孩子这辈也不许提了。
张家两兄弟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妈生的,张家老大压根不知道他的母亲在他年幼的时候就上吊死了。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说,“死在以前的老房子里,新房子是十多年前在老房子的宅基地上翻盖的。”
翻盖的房子是留给张大宽做新房用的,张大宽结婚后,张家老两口就搬到了村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