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因为女人的老公用柳条抽了大仙,所以导致英年早逝,也有人说高人也是因为怂恿女人的老公抽大仙,才会突然暴毙。
总而言之,都是因为跟大仙车上了关系,才导致一命呜呼的。
不过在丈夫和高人相继死后,女人就做了通灵人,为人算命、解惑,以此为生。
我也曾问过沈清韵,高人和丈夫的死究竟跟大仙有没有关系,但是沈清韵并没有给出清晰的解答。
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太保险,所以在胡云这件事情上,我也只能装聋作哑。
之前已经答应了胡云,会帮她,所以胡云找来,我们也就陪着她去了镇上一趟。
全程都是我们带路,藏在她身体里的大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胡云,除了偶见她翻着绿光的眼睛,其他还真找不出来什么异样之处。
到了地方,张大宽和珍妮并不在家。
“我们是在门口等?我觉着远远瞅到我们,也会转头就跑,哪里还敢上来,更何况这位还在……”我瞥了胡云一眼,又赶紧将视线收了回来。
“进去等吧。”唐一说,只见他上前在门锁上捣鼓了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沈清韵和胡云一言不发最先进了屋,我看了一眼唐一,唐一压根就没有搭理我。
我一琢磨,这人一开门就罚球线屋子里坐了一群人,肯定不敢进屋,铁定是要跑,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得有人蹲在外头堵了他们的后路。
所以我当机立断,直接回了车上。
我在车上点了一根烟,太久没有抽烟,偶尔抽一根,呛得我直咳嗽。
好不容易适应了,才靠在椅子上盯着四周,瞅着张大宽那对渣男贱女有没有出现。
我刚吸了几口,眼泪都被熏出来的时候,唐一突然拉开了副驾驶室的门,坐了进来。
我诧异的看着唐一问,“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在里头陪着清韵。”
唐一翻找了片刻,也不知道翻到了什么,直接下了车,站在车窗那里回我,“当然是来拿东西。”
丢下这句话之后,他就大摇大摆的进了张大宽的房子里,
我在车里坐了半小时,张大宽拎着菜,珍妮搂着张大宽,两个人亲亲密密的走了过来。
我一瞧,赶紧熄灭了手上的烟,在他们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立即从车上蹿了下去,堵在他们后面。
张大宽原本掉头就想跑,可是看到身后的我,还是没有能跑掉。
他冷声说,“你们在我家里干什么,这是私闯民宅!”
“有本事你报警,我也可以告你重婚。”胡云不紧不慢的说,“婚内夫妻共有财产来养你嫂子,打起官司来,不知道你得吐出多少。”
“胡云,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再这么死缠难打,只会让你自己更难看。”张大宽冷声说,“趁着我还好说话,赶紧从我们家滚出去,也省得我对你动手。”
“胡云,识相点,大家面上都好看。”珍妮也梗着脖子说,“你跟大宽没有结婚的时候,我们俩就在一块了,是你自己不长眼,非要往大宽身上扑,推都推不走。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别怨天尤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胡云缓缓的站起来,慢吞吞的走到了张大宽跟前,扬手就给了张大宽一个耳光,耳光清脆,把我都打愣住了。
张大宽没有敢还手,因为唐一在沈清韵的示意下,已经走到了胡云的身边。
我相信,只要张大宽敢还手,唐一第一个就将张大宽撂倒。
“你凭什么打大宽?”珍妮最先站到了张大宽的生前,扬手就要朝胡云脸上招呼,
珍妮甩出去的手被胡云截了下来,不仅截了下来,反手还给了珍妮一个耳光。
珍妮顿时就恼了,胡云朗声说,“见过贱的,没见过你们这么贱的。跟你们这对渣男贱女纠缠,还怕脏了我的手,我也不跟你们啰嗦,今天就去将离婚证办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再敢惹我不高兴,我剁了他全家!”
大概是胡云的气势太强,将珍妮和张大宽一时间吼住了。
胡云将结婚证摔在了张大宽的脸上,“趁着我现在还好说话,离婚协议写一写,立马去办离婚手续。”
张大宽一下子愣住了,倒是珍妮一脸的欣喜,“大宽,咱们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块了。”
可张大宽看着胡云说,“你这是在开玩笑吧?你跟我离了婚就是破鞋,谁还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