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俺娘说了,不能见死不救,就算他是逃犯,也是一条人命。”
“再说了咱们大荒村穷乡僻壤的距离城里十万八千里官府的那些人也不能吃饱了撑的查到这里来!”
众人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后众人也不在说什么,反正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塌下来砸的也是他们家自己没事操个什么心呢。
刑奎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看这个傻愣愣的远侄叹了口气,随后便扛起锄头离开了。
众人见刑奎离开了,也不在停留下去,都是拿起农具各回各家了。
刑平看着离去的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依旧自顾自的扛着锄头,挑着兔子,背着常安向着自家赶去。
时日不早了,自家老母行动不便,正等着自己回家伺候呢。
刑平的家住在大荒村的最东头,很快刑平便回到了一家的小庭院。
院子很简陋,四周用篱笆围拢,算作是墙,院中种着几席青菜,再无其他。至于房租,纯粹的两间茅草屋,在这小小的庭院之中显得分在扎眼。
“娘,娘,俺回来了!”
“你看看俺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刑平将锄头往地上一扔,提起兔子,背着常安一边喊着一边兴冲冲的向着茅草屋跑去?
“咳咳,是我儿回来了呀,怎么样今天辛苦不!”草屋中传来苍老却充满慈爱的声音!
“娘,你看这是什么!”刑平走进草屋,来到母亲面前,举起自己捡到的兔子,兴奋的炫耀道。
刑平母亲徐氏的注意力并没有落在刑平手中的兔子上,而是疑惑的看向刑平背上的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