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伯贵姓?”经过一年多的修行常安的心性也有了不小的提升,通过这个老农的一举一动常安就知道,盲目的追问只会适得其反。
那个老农打量了一下常安身边的陆远山后,说道:“我姓张,人称张老汉!”
“哦!张大伯,不知道您可否将老镇长一家的事情给我讲述讲述!”
常安给予张大汉足够的礼数,拉进与张大汉的关系,随后眼中闪烁淡淡的希冀呢看向张大汉。
“这……这……常小子,这个你别为难我了,我是真的不能乱说,一旦传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张大汉攥着自己粗布麻衣的一角,说话的时候嘴角颤颤巍巍的,眼中时不时的闪过几缕恐惧。
常安肯定这张大汉一定知道事情的始末,只是处于对什么人的威慑而不敢说出真相。
“张大伯,你觉得老镇长这些年来对镇子上的百姓如何?”常安决定改变策略对张大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好!”张大汉不需要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
常安狡黠的一笑,果然这张老汉上钩了。
“既然老镇长于大家都有恩惠,现在老镇长遇难,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你说对吗张大伯!”
常安的徐徐善诱使得张老汉的神情变了又变。
最终张老汉攥紧衣角,脖子一梗,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咬着牙说道。
“小子,你到底想问什么,你问吧,老汉我豁出去了!”
常安嘴角露出欣慰的笑意。
“张大伯,我很奇怪,多年来咱们安营镇都与马匪相安无事,为何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马匪过来抢了老镇长的女儿,而老镇长也去世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孩子呀,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枉费精神呀!”
张老汉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我要为镇长报仇!”常安手中一抓,一股火焰腾然升起。
“仙师!”张老汉惊诧的望向常安。
“好好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
“本来呢,那群马匪距离咱们安营镇较远,多年来倒也相安无事,不过半年前镇子里的暴发户,田横想要做镇长借此来搜刮百姓为自己谋求更大的利益。”
“然而独木难支,再加上老镇长德高望重,他田横当镇长机会渺茫。”
“那天我在田横家做帮工,无意间经过一间屋子,听见里面正在谈话的田横以及一个陌生的粗犷声音。”
“通过偷听我才知道,原来这田横竟然勾结马匪,承诺给马匪一大笔金银,同时许诺老镇长那如花似玉的姑娘送给马匪头子!”
“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跟在这群人的后面,远远的看见了田横亲自用钝器杀害了老镇长,而马匪掠走了老镇长的女儿。”
“后来田横将老镇长的死编造在马匪的身上,佯装出钱缴费,虽然没有成功,可是他的做法却赢得了大多数不知情镇民的好感,如愿当上了镇长。”
“这半年来田横终于本性暴露,对镇民大肆搜刮,民不聊生,而我却因为胆小怕事不敢揭露事情的真相,我有愧于老镇长呀!”
说道最后张大汉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畜牲!”常安握紧了拳头,恨恨的怒吼一声。
随后常安看了一眼陆远山,只见陆远山此时也是满腔怒火。
“陆师兄,可否给我一些时间,我要为老镇长做些什么!”
“我随你一起去!”陆远山说的铿锵有力,一身的正义感爆棚。
想张老汉打听了田横的住处,常安两人风风火火的来到安营镇西头的田府。
田府,安营镇最豪华的府邸,府中假山奇石,秀木溪池,佣人数十,往来其间。
“哎吆,小宝贝,我抓到你了!这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个大头大耳蒙着眼睛的中年胖子,抱着刚刚从天而降的常安,满嘴的淫笑,而他的手不断的在常安的身上摸索着。
另一边,一名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正被陆远山用剑抵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咦,小宝贝你最近强壮了不少呀,这臂膀上都长了肌肉了,哈哈是不是老爷最近喂养的太好了,让你来了个二次发育!”
“来来来,让老爷亲一个!”
田横的手摸索到常安的脸上,把着常安的脑袋就要亲上去。
“啪!”一声脆响,常安一个巴掌打歪了田横肥硕的脸上。
田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