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青云楼,金不凡并没有跟着常安返还开元学院,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家族给自家老祖请安了。
临走时金不凡很是客气的想要邀请常安去金家府邸做客,常安则是没有去,因为常安此时的心中隐隐有种空唠唠的感觉似乎总是感觉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一般。
走在开元皇城,宽阔的石板路上,耳中充斥着清晨那些摆摊小贩的吆喝声,常安的步伐越发的有些凌乱。
“常安小子,你的心境有些紊乱,这是怎么回事?”
一直藏匿在常安识海中的擎苍突然开口问道。
“师……师父!”
擎苍的这一句话,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一般,将常安本是躁动不安的心境给平复了一些。
常安在识海中支支吾吾的说道:“师父,不知为何我总是有些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流逝了一般,当初小安被她的族人接走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
“哦?也许是你最近忙于修炼阵法,过于疲惫,不要多想了!”
擎苍道君安慰道。
“嗯!也许吧!”嘴上这么说,常安悬着的心却是没有放下。
很快,在常安紧赶慢赶下,常安回到了自己的木屋。
坐在自己的木桌之前,常安端起茶杯,倒上一辈凉茶,猛地喝了一口。
“奇怪了,怎么还是感觉有些空唠唠的呢!”
常安又站起来在屋内踱来踱去,随后连忙向着开元学院后山赶去,他想去问问自己的另一个师父拓跋雄奇,是不是最近开元学院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
当常安来到拓跋雄奇的那个小别院,却是发现房门紧闭,本来生机勃勃的别院,此刻却是不由得让人感觉到一丝寂寥,少了那么一丝人气。
常安本来悬着的那颗心猛然落地,脑海之中猛地响起一片嗡鸣声。
“难道……难道是师父他出事了?”
常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平日里常安每每来到拓跋雄奇的小院,总是能看到拓跋雄奇在他所栽种的那些花花草草中忙来忙去,而今天确是空无一物人。
只不过常安又想不通,自己师父怎么说也是金丹巅峰的强者,他会出什么事!
“你这小子,瞎操心个什么劲!你那师父元婴初期的修为,不出意外在这开元国足以横着走,他能出什么事!”
就在此时,擎苍道君不咸不淡的声音在常安的脑海之中响起,而这不咸不淡之中却是隐隐夹杂着一丝不爽。同样是师父,他自认为自己给予常安的要比拓跋雄奇多得多,但是他总是感觉自己与常安的关系比起拓跋雄奇与常安的关系差了十万八千里。
“什么?师父他是元婴强者!”
常安捕捉到擎苍道君口中的元婴二字,不由得有些震惊,同时心里也稍微有些放松下来。
“行了,你小子既然这么担心你那师父何不进去看看!”
擎苍越发不爽了,元婴很高吗?本道君从太古活到现在,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巅峰时期的实力更是登峰造极,怎么没见你小子这么惊讶过!
擎苍越想越不是滋味,于是他继续隐匿在常安的识海中不在说话。
“对……对呀,我进去看看不就行了,说不定师父只是出去做别的事情了,我在屋里等他一会也好!”
这样想着,常安缓缓的走进别院,来到草屋门前,轻轻的一推,吱嘎一声,门很松的的被常安推开。
茅草屋内,干净利落,一张茶几,两张座椅,一个蒲团,一张摆满了阵法书籍的书架,再无其他。
待到常安在仔细瞅一眼,便发现一枚足疗摆放在茶几的一脚。
常安并没有随意翻动什么,指示这么静静的坐在座椅之上,等着拓跋雄奇的归来。
很快半天的时间过去,拓跋雄奇依旧没有出现在茅草屋内。
常安的内心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终于常安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玉简把玩一番。
“这是低级的留音符!你小子不用再等了,你那师父定然已经离开了,你还是听听他都给你留了什么话吧!”
这时沉寂了半天时间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这段时间擎苍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却是丝毫没有放弃对外界的探寻。
“留音符?”
常安半信半疑的将一丝元力注入玉简之中。
只见随着元力的注入,本来玉质混浊的玉简突然变得通透起来,随后闪现出淡绿色的光辉,与此同时玉简之中传出十分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