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带给她的醉意,远不如眼前一切。
这偌大城市繁华灯光落在少女侧脸,她清澈明媚的眸眼望着沈御,牵着他的手晃呀晃。
“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她笑嘻嘻地说着。
沈御将她搂在怀里,用身躯替她挡着风,“好,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他轻声在她耳边说着。
在冬日港城的风中,他们接吻。
“沈御——”
“沈御。”
“沈御!”
她喊着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要和他岁岁年年。
他们十指相扣,心脏连着心脏。
公寓里。
尤绵伸出手对着沈御,“脱吧。”
“怎么懒成这样?”沈御嘴上念叨着,还是俯身替她脱去了卫衣。
空调温度打得很高,唱片机放着钢琴曲。
尤绵窝在沈御的怀里,小鸡啄米似地亲吻着他的下巴,“我真没醉哦。”
“醉鬼都喜欢这么说。”沈御将手心覆盖在她的额头,试着她的体温有没有异常升高。
“真没有,现在我要去洗澡。”尤绵嬉皮笑脸地用额头蹭着他的手心,“唯一的睡衣弄脏了,我扔你洗衣机里了。”她坏心眼地悄悄对沈御说着。
“如果你不找件衣服给我,我可就要光着钻你被窝了!”尤绵小脸红扑扑的,或许是酒壮人胆,她丝毫不觉得害羞。
沈御耳朵快红透了,他是拿尤绵一点办法都没有。
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洗,我给你找。”
尤绵才满意点点头从他身上起来。
至于她睡衣怎么弄脏的。
这可得怪沈御。
重新给尤绵找的睡衣,其实很快就找好了,沈御随便一件衬衣都足够当尤绵的睡裙穿。
沈御在此基础上,找了件最长款的。
他将衬衣安静地放在浴室外的架子上。
然后开门出去,半蹲在公寓的门口发呆。
脖颈染上的绯红蔓延到耳后。
寒冷的冬日里,他只觉得燥热不安。
尤绵蜷缩在浴室的角落,看着水珠滚落在她自己的身体上,她摸了摸,缓缓蹲下。
脸有些烫。
纤细的手指抚摸过锁骨,往下。
和他身上一样的沐浴露香味萦绕在周围。
尤绵吸了吸鼻子,像个小狗一样贪恋着,缩成一团抱住了自己。
就好像他在身边。
尤绵换好了衣服从浴室里走出来,热气氤氲,她用浴巾擦着湿润的发丝,水滴“啪嗒啪嗒”落在衬衫上,透明勾勒出她纤细的身段。
衣摆只到她的大腿根处。
她抬眸去找沈御,碰巧看见他脱衣服。
束腰长裤勾勒他紧实的腰型,上身衣服已经完全脱去,后背肌肉线条流畅,冷白肤色在灯光下刺眼。
那件白衬衫就这么松垮半搭在他的手臂上。
沈御察觉到她的目光,轻微侧了侧身,神色倦怠,“洗好了?”
尤绵顶着湿润的头发点点头。
“坐过来。”沈御叼着根棒棒糖,小小的白棍上下动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尤绵乖乖地坐了过去。
镜子里,男人单膝抵在她身后的床板,一手拿着吹风机,低头认真给她吹着头发
他的手修长宽大,碰她头发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什么味道的。”尤绵问他嘴里含着的糖果。
沈御勾唇笑笑,拿出糖俯身吻她。
糖渍沾在她的唇瓣上,尤绵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是甜甜的青提味。
沈御继续擦干着她的头发,上半身什么也没穿。
尤绵仰着身子往后靠,就能靠在他的胸肌上。
她调皮地伸手想摸,心思全在思考如何偷袭成功。
全然没有想到,现在两人的姿势很特别,从沈御俯视的角度,可以看清她白皙的腿,和衬衫裹着柔软轮廓。
纽扣无力地扣着,缝隙里也能看见溢出的白皙滑腻。
沈御呼吸沉重了些,他匆匆最后给她吹了遍头发,就别过脸起身。
尤绵到最后也没能碰着。
沈御去浴室的时候,尤绵钻进了他平常睡觉的被窝里,来回打滚了几下,觉得这里的床没有南京那个房子的大。
等会睡觉得和他搂得很紧才能睡下。
尤绵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