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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御微微眯了眸子,她今天格外纠结“行不行”,小姑娘的心思不难猜,她就是想看看他精疲力尽到底是什么样子。
换句话来说,她今天就是抱着榨干他的心态来的。
沈御平缓了呼吸,将她从地面上温柔抱了起来,花洒开到最大,细细地冲洗她的身体,几次凑上前想要吻她,都被尤绵拒绝了。
“我可是酒精过敏哦,不可以亲了,你刚才喝了酒。”她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唇。
沈御微愣,有些后悔了,只能低头蹭着她的颈窝,细细绵绵的吻落在她的耳根和耳后的位置,“亲一口都不行吗。”他声线低沉暗哑。
“不行!大醉鬼。”尤绵戳着他的脸颊,沈御将脸埋得更深了,他温柔嗅着,齿尖咬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缠绵黏糊地蹭着,水从她的身体上流淌下来,淋湿了他的狼尾发。
湿漉漉的,低垂着,却并不显狼狈,狭长黑眸黯然抬起,眼神里写满对她的渴求。
干净的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像是抱小婴儿的姿势,他就这么将尤绵横跨着抱起,紧实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挂在自己身上抱着,很有安全感。
尤绵稳稳地坐在他的怀里。
浴巾松松垮垮盖在她的身上,没过一会就落在地板上,沈御的卧室里是有一面全身镜的,木制边框实则并不牢固,只是安静摆在那里,很久没有人动过,上面并没有落灰尘,沈御本身就很爱干净,房间整洁,一尘不染,每个装饰物都像是刚买来那样崭新。
沈御单膝跪在她的腿边,让她在床沿边坐下,被单陷下去一片,尤绵抬眸的时候,才意识到镜子的存在,可是一切都晚了。
浴巾掉落的位置已经没有办法捡回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以及身前半跪着的沈御,直觉上的冲击让她脸开始发烫,她想躲闪目光,却还是会被镜子的画面吸引。
他狼尾发丝扫过她脖颈前的肌肤,埋在她怀里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尤绵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比喻,用来形容沈御太不恰当了,可是他本人的行为,确实比喻得生动形象。
察觉到尤绵的目光,沈御侧过脸,懒散地瞥了眼镜子,修长骨感的手很有占有意味地扼住她的腰身,白皙滑腻的肌肤在他手心揉捏,少女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