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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阳公主跑得气喘吁吁,才追上谢少虞的步伐,见他迈着长腿,往前大步走着,一点也没有等她的意思,气不打一处来:“谢少虞,你看看人家的哥哥,再看看你,哪有做哥哥的样子?”
谢少虞步伐不减,淡淡道:“哦,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妹妹,那为何整日和谢卿琬待在一起?”
城阳公主一愣,立刻辩驳道:“我和她待在一处碍着了你什么吗?她性子好,相处舒服,我自然愿意和她一块玩,哪像你,身边凉飕飕的,还成天阴阳怪气。”
她像是找到了论据,声音一下子抬高了些:“你倒是先质问上我了,我还没问你呢,今日卿琬又没招你惹你,你平白无故吓人家干嘛?是吃错药了?”
城阳公主说起话来,可不管你是谁,丝毫不客气,谢少虞被她一番嘲讽,忍不住冷笑道:“看来是母后太惯着你了。”
“你可知我如今同太子势同水火,谢卿琬将来无疑是会站在她的好哥哥那边的,你届时也要继续和她如此亲近下去?”
“你,我,母后三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来我若落败,你以为你的结果会好到哪里去,她会替你去向谢玦求情?就算真的求情,谢玦会听?”谢少虞声音冷然,一番疾风骤雨。
他回过头去,本以为这个妹妹至少会听进去一点,却见她一脸纠结道:“应该会吧,你以为二哥是你?反正我求情你肯定不会听。”城阳公主肯定地说。
谢少虞几乎要被她气笑了,加快了脚步,懒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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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琬同谢玦一起登上了东宫的马车,车上的陈设皆按照谢卿琬的喜好布置,两侧梨花木柜的格子里放满了各种好吃的零嘴,但谢卿琬现在却没心情吃,只因她又想起了方才发生的事情。
待回到马车上,四下寂静下来,谢卿琬才注意到了谢少虞离开前话中的一个词——藏宝图。
前世,她被他困锁于深院的时候,也曾听过这个词,因此印象深刻。
谢少虞在她面前的时候,偶尔会有下属上来禀报事务,他似乎笃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