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黏在了谢玦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
这样子的皇兄,真的很少见。
扣子不再是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不露出一点多余的肌肤,而是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
原本紧紧束着,饰以麒麟玉扣的腰带,如今也以一根松散的青锻代替,将散未散,似系非系。
谢卿琬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
她的脑子中甚至出现一个很冒犯的想法,比起元公子而言,皇兄也是不遑多让的。
“琬琬。”谢玦忽然唤道。
谢卿琬一个激灵,连忙收起了那些古怪的思绪,抬眸看去:“皇兄,你说。”
谢玦用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似乎终于沉定心思:“你先前所说之事……”
她正聚精会神地在听,却突然看到顾应昭从房里走出来,站在皇兄的身后,疯狂对她使眼色。
谢卿琬眼皮一跳,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急忙拐了个弯,又转回去了,她瞬间改口,打断谢玦的话:“今儿我什么都不想听,也什么都不关心,我只想知道皇兄的身子现在如何?皇兄方才那样,真是吓死我了。”
谢玦应声顿住了原本正在说的话,眉眼微动,将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我无事。”
他云淡风轻道:“琬琬,你太沉不住气了。”
谢玦话是这般说,但语气可丝毫听不出一点责怪的意思。
他说什么,谢卿琬就拼命点头附和,全盘接受,不一会儿,感觉他身上清冷的水汽都散去了一些。
她甚至在皇兄的身上,嗅到了一丝平易近人的味道。
谢卿琬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恰好看到躲在角落里的顾应昭松了一口气。
谢卿琬:?
……
几日后,谢卿琬去太学进学,想起前几日的事,不由地发出一阵叹息。
那日皇兄突发疾病,顾应昭的暗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的确也很担心皇兄的身体,于是那一两日都窝在东宫里,哪儿也没去。
连赎元公子的事情,都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数影响,给搞忘了。
等到她终于想起来的时候,决定先找谢槿羲借点钱,到时候再还她,毕竟城阳应当是在这种事上最能理解她之人。
在此之前,她打算派人去风月楼和元公子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