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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补,可不仅补的是身子。
耳后微微燥热,谢玦移开目光,不再看她。
……
膳后,谢卿琬酒饱饭足,露出惬意的神情之际,目光正好扫过谢玦的手腕,在看到他的腕间红痕时,突然一顿,原本的轻松闲适蓦地消失。
谢玦也察觉到了她神情的变化,还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略顿一下,解释道:“看上去有些吓人,但其实无虞,是为治病,无奈出此下策,顾太医怕我热毒发作,神思恍惚,期间乱动,用绳子稍微系了会。”
他神情坦然,若不是经历了昨晚的一切,又看到了皇兄耳背后不知何时晕染上的薄红,谢卿琬当真以为,真如他这般所说。
她只能尴尬笑笑,比他更加心虚,轻咳了声:“皇兄无事便好。”
谢玦看着谢卿琬,眸波轻动,一时明灭,或许是她方才的话令他想起了什么,他忽道:“琬琬可记得,你幼时尤爱玩花绳?”
谢卿琬一愣,片刻后,磕巴道:“有吗?”
谢玦的眉宇间染上一抹暖色,他轻轻转动着指上的玉扳指,点头道:“那时,每次我下学回来,你都要缠着我玩,到了后来,我随父皇去朝堂,你就守在安乐门前,等着我回来,手里就攥着一根花绳。”
他这般一说,倒是唤起了那些久远的回忆。
往日里提起倒不觉有什么,只是,昨夜刚发生过那种事,现在,谢卿琬只要一提到绳子这个词,都会觉得浑身上下莫名一阵发麻。
她犹豫着点头:“好些是有这么一回事。”
正说着,她抬起头,却见谢玦此时也在看着她,眸中好似在盘算着什么,谢卿琬顿时生出种不妙的预感。
……
一刻钟后,谢卿琬看着谢玦手中的花绳,话语都有些磕绊了:“皇兄,你这是……”
谢玦轻提眉梢:“今日下午,正巧无事,刚才忆起了往昔悠游岁月,有些怀念,便想重温一番。”
“琬琬,你应当还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些吧?”
谢卿琬突然沉默下来,摇头道:“不记得了,皇兄,不如我们改日再……”
话才说到一半,便被他打断道:“那正好,时隔多年,我再教一遍你。”
说着,谢玦已将花绳穿过手背,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