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全都扔了。”
“全扔了?”凌霜皱眉。
刘莹点头。
如果这样的话,就没办法通过dna对比确认死者真实身份了。身份确定不了,就没法继续调查。
“家里有孩子?”徐司前忽然漫不经心开口。
刘莹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只好说:“是的。”
凌霜看过资料说:“我看到户籍系统里你没有结婚。”
刘莹忙解释:“孩子不是我的,是我闺蜜的,她年轻时遇人不淑,去父留子,现在,她带孩子和我住在一起。”
“你朋友呢?怎么不见人?”徐司前手搭在沙发上,神情相当散漫。
刘莹说:“她还没下班。”
“你们的孩子几岁?”徐司前状似不经意问。
“七岁。”刘莹如实回答。
“一年级?”徐司前坐在那里没正形,根本不像警察。
刘莹纠正道:“大班。”
“幼儿园的小孩子最烦人了。”徐司前说完继续喝茶,过了一会儿,他又幽幽开口,“你手上的婚戒很漂亮,在哪儿买的?我也想给我女朋友买一个。”
刘莹摸了摸戒指,眼神有些闪躲,她说:“这个啊,这不是婚戒,随便戴着玩的。”
“哪儿买的?”
“容城。”
徐司前没再说话,凌霜又问过几个问题后,两人离开。
回队路上,凌霜开车,徐司前睡觉。他好像一点没参与破案的意愿,凌霜也不勉强。就像他说的,那个徐司前和他不是一个人。
赵小光他们排查完大半个省的失踪人口,再没找到和骸骨信息符合的人。
受害人很可能就是刘越。
dna样本没找到,只能从别处找信息确认死者身份,凌霜回队后立刻去找秦萧。
法医室灯光明亮,夕阳穿窗而来,在瓷砖地面反射出一片橘红色光晕。
秦萧着一身白大褂,站在操作台边上,低头过滤尘土,绿色口罩上面露着一双丹凤眼,瞳仁干净清澈。
粉尘从他手里的筛子中缓缓落下,再被光照得清晰可见,他做事细致认真,连凌霜进来也没发现。
秦萧身后是那具不知名的骸骨,画面有些可怖。秋天傍晚,这里比别处冷,凌霜只觉得安心,因为秦萧是南城最优秀的法医。
很多时候,破案遇到瓶颈,她就会来找他,每次都会有新发现。赵小光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