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长发被人拨走了,男人指腹触碰到的地方有些麻麻的痒意……
凌霜正要动,他突然低头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嘴唇一触即离,再没有别的动作。
“好喜欢你。”他声音很低,不细细分辨,根本听不见,就像是自语。
凌霜有被他这句话狠狠撩拨到。
天呐,哪里有人这样告白的?
简直就像在和空气说话,暗戳戳的,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又极度纯情,暗恋似的。
凌霜打算继续装睡,可是耳朵却不听使唤,烧得滚烫。
徐司前很快发现凌霜耳朵很红,他伸手碰了碰她的耳郭,接着捂额轻叹:“糟糕,好不容易压下去,一碰你,又起来了。”
凌霜听到他又推门进去洗澡。
这次,时间比刚刚长。
凌霜脑子里嗡嗡响,什么叫又起来了?有一瞬间,她大概猜出来是什么,心脏简直要变成兔子蹦迪现场。
好在,徐司前回来时关掉了灯。
他没再看她,也没有靠近,只是对着虚空说了一句:“晚安,凌小霜。”
凌小霜……他居然又这样叫她。今晚,他连续两次这样喊她。
但是这一次,她并不觉得生气,相反,心脏划过一片暖融融的涩意,她觉得徐司前的声音也好像周浔安……
时间过去太久,她已经快忘记周浔安的声音是什么样了。
她有些恐慌,她居然会忘记周浔安。
凌霜吞咽嗓子,没有回应,生怕一张口会忍不住喊出另一个名字来。
她对自己说,他们是不同的。
周浔安像太阳,温暖和煦;徐司前则像幽暗的冥王星。
太阳光要5个多小时才能到达冥王星表面,冥王星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冰层。借助天文望远镜,可以看到它蓝色的大气层。
她看不透他,就像科学家至今没有看透冥王星。
第二天早上,徐司前先起床,他自觉在楼下等凌霜换好衣服出门。
两人再次前往昨天的足浴店。
凌霜特地在监控下找了个参照物,不论年龄,仅根据顾客的身高体型粗略筛选第一轮。
徐司前按照凌霜的要求,在本子上记录下每一个人出现的具体时间。
之后,他再配合她把监控倒回去一条条比对死者的穿着打扮。
这项工作,不仅费时间,还费眼睛,凌霜眼睛都要看瞎了。
他们在足浴店待了一整天。
下午五点半,凌霜终于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