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心慌、头晕,力量渐渐消失……
岑丽晓看着丈夫一点点瘫软在地上。
她跌坐在藤椅上,满是心疼地摸着丈夫的额头,说:“其实,有件事我骗了你,我从来没有生病,只是一直在吃避孕药。我妈妈生我时,发生羊水栓塞。我一直恐惧生孩子,我曾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孩子,想出借腹生子这种蠢办法……”
岑丽晓拿来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田瑞龙捆了起来……
赵小光边开车,边给凌霜打电话——
“老大,不对劲啊,这夫妻两电话同时失联了。”
“你们人在哪儿?”凌霜问。
“正在去岑丽晓家的路上。”
下午五点,凌霜一行赶到岑丽晓家。
还没及上楼,赵小光便指着楼顶说:“老大,楼顶怎么坐着一个人?”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岑丽晓。
她赤脚坐在栏杆外,夕阳落了她满身,白纱裙被风鼓起又落下,远远看去,像系只有着蓬松羽毛的鸽子。
他们立即上楼。
“你们还是查到了啊?”岑丽晓背对着他们说。
凌霜说:“你先下来,有话好好说。”
岑丽晓笑:“下来?下来被你们抓回去吗?”
“庞珊是你杀的?”
“是,”岑丽晓答得云淡风轻,“我恨田瑞龙,更恨他借着代孕的幌子和庞珊亲近……”
徐司前转身和王嘉怡小声交待:“去查一下田瑞龙在哪里。”
王嘉怡赶紧叫上赵小光下楼。
凌霜上前继续劝说:“跳楼的死状很吓人,你这么漂亮,何必选择这种死法?”
“漂亮?”岑丽晓觉得有趣有讽刺,“年轻时是挺漂亮,但是漂亮都是有保质期的。”
凌霜又往前走了一步:“你下来再说,未必会判死刑。”
岑丽晓见她靠近,立刻警告:“你别过来。”
凌霜又退后一步。
岑丽晓家没锁门,赵小光和王嘉怡很快找到了田瑞龙。
他被捆在露台椅子上,奄奄一息。
王嘉怡发现地上用空的胰岛素针管,忙说:“赵警司,你身上有糖吗?”
“要糖干嘛?”
“救人。”
赵小光在田瑞龙家找了一圈,没发现糖,只有一点饼干,全部喂给了他。
田瑞龙稍稍缓过劲来,一把捏住赵小光的手腕:“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