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怔怔地看着他,脑海里蹦出无数种猜想,她站起来说:“不,他很可能没有死。”
徐司前有些不解。
凌霜站起来,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你可能就是他。”
“我?”徐司前惊诧,“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他?我是徐司前。”
“不,你不是徐司前。”凌霜又说了和早晨一模一样的话。
徐司前皱眉:“凌霜,你都喜欢他,喜欢到这种程度了?是个人都是他?”
凌霜坐下来,捂着额头,低声自语:“不然我没法解释,你们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相似之处,太巧了,真的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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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司前不想承认自己是周浔安,可是见凌霜这样伤心,又忍不住想哄。
他是谁又怎么样,反正,他没有一点记忆,徐司前和周浔安对他来说,都只是个空洞的名字。
如果能哄凌霜开心,他做周浔安也不是不可以。
他拖了张凳子,靠到她身边坐下,轻声软语地哄:“你还真别说,没准我就是他,我常常感觉自己不是徐司前。你要乐意,以后就喊我周浔安,好不?”
他微笑着,有自然光穿过窗户,落在那双幽蓝色的眼睛里。
纯净的蓝琥珀,没有一点杂质,清澈见底。
凌霜在其中看到了温柔与诚挚,他是真心实意在和她说这些话。
徐司前抽了张纸巾,将她脸颊上残留的泪水擦干,掌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别哭了,无论我是不是他,我都会一样爱你。周浔安不能给你的喜欢,以后我赔给你好不好?”
凌霜一下扑进他怀里,在他心口低声呜咽。
徐司前愣怔地抱住她,半晌,亲吻着她的发旋:“还有案子在等我们凌队。”
徐司前了解凌霜,眼下唯一能让她不想周浔安的,只有案子。
凌霜站起来,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只有找到那些人,这一切才能结束。
围猎代孕机构的布排工作,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每一个环节都很重要,凌霜有序组织人员调度,从早到晚一刻不停。
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懈怠。天黑又天明,谁也没回家,全部在加班。
第二天傍晚,南城下起小雨,车辆熙熙攘攘从化工厂里开出来,再重新分散到各处。
进入主路后,这些人也相继进入警方视线,赵小光的手机一直在响,警员们汇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