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又让他永远恨上警察。
梁文拓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他从何昌啸手里接过枪,对着自己小腿开了一枪。
何昌啸有些意外:“先生,您……”
“这样回去才可信。”他的儿子虽然心软,但是不傻,没有那么好骗。
*
梁轶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警察回到家中。
家庭医生正在给梁文拓处理伤口。
梁轶之走上前问:“爸,您怎么了……”
一旁的管家主动回答:“今天先生和小姐在湖边散步遇到了警察……”
梁轶之目光猛地滞住,他忙不迭问:“佑宁人呢?”
“佑宁她为了救我,被……”梁文拓说着话,抹起眼泪。
“她人呢?”梁轶之意识到不对劲,眼睛瞬间变得一片通红。
“小姐掉进湖里了。”何昌啸继续,“警察追着我们,先生又中了枪,我们没法回去救小姐。”
“哪个湖?”他拔高声音质问。
何昌啸吞吞吐吐。
梁轶之从口袋里摸出枪,指向何昌啸,一字一句质问:“我问你,她在哪个湖?”
何昌啸被他这个样子吓住,结结巴巴道:“南……南郊湖。”
梁轶之继续拿枪指着他:“哪个位置,你带我过去。”
何昌啸怕事情败露,握着梁轶之的手腕试图安慰:“湖水那么深,小姐肯定沉下去了。”
梁轶之听到这句,“砰”地一声扣动了扳机。他没朝何昌啸开枪,子弹擦着何昌啸的脸,深深陷入墙壁。
何昌啸顿时显得腿软心慌。
“带我过去!”梁轶之命令。
天色已晚,太阳落山后,气温一点点降到零度以下。
何昌啸在前面带路,心里直打鼓。
梁文拓朝手下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去。
梁轶之一手拿枪,一手驾车,以最快的车速赶到那个湖心公园。
下车后,他拿枪抵着何昌啸脑门让他带路。
到了事发地,梁轶之看到石凳上干涸的血迹,这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那个女警察就是在这里杀了小姐。”何昌啸绘声绘色说着。
梁轶之蹲下来,颤抖着手去碰那冰凉的座椅。
“佑宁,梁佑宁!”梁轶之不信她就这样没了,他回头,发疯似的朝着水面大声呼喊。
无人应答。
明明中午分别时,她还笑着让他注意安全,怎么先碰上危险的是她?
零下四五度的天气,北风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