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空调的室内取暖。
每天下课,凌霜和舍友都能碰上一两对旁若无人拥抱亲吻的情侣。
舍友好八卦,常常会说细节给凌霜听,什么“这对抱得真紧,都看到舌头了。”
凌霜只敢听听,根本不敢细看,每次遇见这种事,她都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回到宿舍,免不了被舍友一顿笑:“凌霜,你都有男朋友,还搞这么纯洁?”
“纯洁不好么?”她就喜欢纯洁。
那舍友支着下巴说:“纯洁当然好啊,就是太纯洁了不像在谈恋爱。荷尔蒙催动下,人很难一直保持纯洁。男女朋友之间会纯洁相处,要么是不喜欢,要么是对象太丑下不去手。”
“你说的太绝对了。”凌霜边拆紧绷的丸子头边和她说话。
舍友凑过来,握她的腰:“我偏激,我不信你就不想亲你男朋友?”
她亲周浔安么?
凌霜浅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脑袋都快成卡通片里烧得发红乱跳的开水壶了。
舍友看她这样,又笑:“凌霜,你快把我可爱死了。”
这天傍晚,周浔安来舞蹈学院找凌霜。
距离下课还有几分钟,舞蹈老师正在做下课前的过关考,女孩们穿着一样的黑色舞蹈裙依次排起长队。
周浔安迅速在人群里找到凌霜,之后他的目光便完全停留在了她身上。
凌霜排在队伍里略微靠后的位置,表情有些紧张。
教室里光线亮堂,她皮肤白净,脸颊桃红,瞳仁清澈,连额头上渗出薄薄汗粒都是灵动鲜活的。
好不容易到了凌霜,她和前面的同学一样,做了个上把动作,单腿定住,老师拿着塑料尺对她做了点评。
她听完,乖巧地站回去,一抬眼,便看到周浔安站在门外。
老师在,她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和他打招呼,只远远与他对视一眼。
虽没说话,周浔安已经领会到她的意思,他转身到楼下等她。
几分钟后,换回自己衣服的凌霜从二楼一路飞奔下来。
刚刚在舞蹈教室里,她穿的不多,外面冷,她出门裹了一件厚厚的长款羽绒服,单肩背书包,像只小熊宝宝。
“浔安哥。”她出门就喊他,声音清亮好听,嘴角勾着,笑容很甜。
凌霜她们学校太大,为方便出行,她买了一辆自行车,但是她现在腰酸背痛,完全不想骑车。
见周浔安没有开车过来,凌霜便把自行车推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