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称其为闺房之乐。”
说着,小寿子就打开嗓子唱了段戏文。
这些个民间戏文,为博人眼球,免不得掺和些淫词艳曲。
从前虞楚黛为局外人,对此等戏文听得津津有味,如今自己经历过,再听,就是另一番滋味。
她羞愤不已,随手拿了个枕头砸小寿子,“你、你不许再唱——”
小寿子一把接住枕头,做个鬼脸,逗得结香哈哈大笑。
虞楚黛想故作生气,却忍不住笑出来。
“贵妃何故如此开心?”
高龙启的声音传来,人随之走进房中。
见他过来,结香和小寿子不敢再闹,连忙收拾了碗筷等物,迅速而有条不紊地告退。
虞楚黛看到高龙启,哼一声拉下床帘,躲在里面。
高龙启也不恼她,昨夜的事,他自知理亏。
本来,他该念及她是初次,可他被她的荒谬推断气到,又食髓知味,难以自控,才折腾得有些厉害。
她生气,也是应该。
高龙启让等候在门外的院判进来。他知晓她这时候会起来喝药,特意等到此时才带太医过来问诊。
她身娇体弱,昨夜荒唐,他亦是担心。
院判进来,恭敬行礼,再冲床帘行礼,道:“微臣拜见贵妃娘娘,劳烦贵妃娘娘伸出手腕,微臣替您请脉。”
虞楚黛伸出手腕。还好只是请脉,若是要见面,她如今这副模样,断然见不得人。
院判把脉后,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虽然贵妃娘娘的宫里不缺冰盆,但他们太医这个行当,把脉、开方、诉说病情,每一步都是高难度,都让人汗流浃背。
院判诊断完后,提笔开方。
高龙启问道:“贵妃身子如何?”
院判默念行业规则——一定要先报喜讯,再说其他。
他组织好语言,满脸堆笑,回禀道:“贵妃心脉还是老样子,稍稍偏弱,只要悉心调养便好。微臣给贵妃开了张补血益气的方子,每日一副,连吃七天即可。”
说完这句,院判宛转再宛转,道:“呃……只是……贵妃体质较弱,受不得长时间劳累。陛下纵然宠爱贵妃,在此事上,或许大概尽量可以稍稍克制一点点儿……”
院判再次擦擦汗,这脉象,陛下若是每夜都这般纵情,别说贵妃这娇弱身躯,换个体格健壮的女子过来,怕是都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