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在一起了呢。”
微风习习,带来一阵缱绻的风意。
昌平公主是在一日后来的清水寺,她蹦蹦跳跳的来到帝王跟谢燕的厢房,脸上挂着娇俏的笑容:“皎皎姐姐,皇兄。”
“公主。”谢燕看到昌平公主尚有些意外,带着她坐了下来。
“我是听说皇兄跟皎皎姐姐来了清水寺,所以我就过来了,还是比皇兄跟皎皎姐姐晚上一步。”昌平公主一脸亲昵的挨着谢燕,嘴巴不停:“皎皎姐姐,听说清水寺后边的月老庙极其灵验,皎皎姐姐要不要去看看?”
昌平公主是因为听说了皇兄跟皎皎姐姐来清水寺,所以急忙过来,但她还是最想去月老庙许个什么愿,希望月老保佑,能赶紧让她跟怀哥哥在一起。
母后那边虽然松了口,但昌平公主觉得自己要跟怀哥哥在一起,还是要等上许久呢,她不想再等了。
谢燕下意识的看向正在闭眸假寐的帝王,容颜如玉,眉目如画,她小声的开了口:“公主,我跟你皇兄已经去过了。”
昌平公主一脸的惊讶,她皇兄不是从来就不信这些的吗,怎么会去月老庙,她声音压的更低,小心翼翼道:“皇兄难不成也许了愿?”
谢燕轻轻点了点头,嗓音轻轻柔柔的,很是悦耳:“听说月老庙的月老树很灵,公主也可以去许个愿。”
闻言,昌平公主点头如捣蒜:“我等会就去。”
皇兄好像每一次都在为皎皎姐姐破例,皇兄向月老许愿,这场景以前昌平公主想都不敢想,在厢房待了一会,昌平公主立马带着婢女去了月老庙。
“公主慢些。”她脚步走得快,婢女追都追不上,连忙喊。
回京途中,谢燕百无聊赖的看着桌子上面的棋盘,整个人提不起精神,帝王懒懒靠着,看呀一眼,问:“离回京还有两个时辰,皎皎可还要下棋?”
可她现在不想下棋。
谢燕轻轻蹙了蹙眉,轻声与帝王商量:“表哥,要不我们还是做点别的事情吧。”
不管是弹琴,还是吹箫,都很好。
“别的事情?”帝王刻意放缓了语调,声音悠扬从容:“皎皎是在暗示朕?”
他显然是误会了。
暗示
眼看着帝王明显是误会了,害羞与热意染上谢燕的脸颊,她伸手将自己的脸颊盖住,嗓音清脆如百灵鸟:“我什么都没有想。”
“那皎皎指的是什么?”萧忱抬了抬深邃多情的桃花眼,笑意深深,问。
“臣妾觉得除了下棋,还可以弹琴跟吹箫。”谢燕让自己的身子坐的非常板正,她眉眼格外灵动,一本正经道。
宫里的马车分外宽敞,因此这马车里面一应之物,应有尽有,除了白玉棋盘,琴瑟箫笛都有。
所以姑娘才说,除了下棋还可以做其他别的事情。
“可是朕已经误会了。”帝王却已然不听她的解释,而是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嗓音有几分哑意。
谢燕耳垂痒得有几分受不住,她身子轻巧的往后退,却被帝王揽的更紧,身子不受控制的坠到他怀里,其实她之前看过话本子,那里面也会出现她们如今所处的场景,但她还是紧张的受不了。
“表哥不要。”谢燕的小手撑在帝王的胸口上,睁着水盈盈的眸子,摇头拒绝,姿态看起来又清婉又柔弱。
但她的拒绝明显是无用的,萧忱动作温和的将她抱到柔软的榻上,随后握住她的手腕,吻上她湿漉漉的眸子。
这一吻,又轻又温柔,接着,帝王的吻从她的眸子移到唇瓣,一点一点的试探,女子的唇被他吻的有些麻,想别过头去,帝王却捧住她的小脸,继续亲,让姑娘根本没有办法后退。
帝王的吻渐渐变得强势,谢燕单薄的留仙裙被褪下,一阵凉意让她身子瑟缩了下,可紧接着,帝王滚/烫的吻就落在她身子的每一处,像是着了火,女子眼尾有几分红,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又轻又软,萧忱闻言轻笑,在她耳畔哑声提醒:“皎皎可要小声一些,要不然马车外的人会听到的。”
那还不是都怪他……
一想到马车外的人会听到里面的动静,谢燕心里又紧张又羞耻,紧咬自己的唇瓣,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熟不知她越紧张,帝王就越寸步难行,她轻轻揉着怀中女子纤细的腰,试图让她放松下来,轻笑:“怎么这么敏感。”
谢燕忍不住咬了下帝王的拇指,轻细的嗓音含着一股幽怨:“那表哥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