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进来呀,我已经洗完了,真的洗完了!”
谢陆言勾勾唇角,扫了眼手机,随后迈了进去,“我还没洗,你帮我。”
应宁呜呼哀哉!
被这个大魔王按着又来了一次。
(……)
这次他很猛,一点都不温柔,应宁死咬着嘴唇忍着,她向来不喜欢出声。
谢陆言从她背后拉起胳膊,紧贴在玻璃门上,握着手腕故意在她受伤的地方捏了一下。
应宁疼地立刻啊地叫了一声。
随即整个人后仰,被腾空抱起,倒在了他怀里。
……
应宁真的要哭了,她不明白,好端端地,阿言怎么发疯了。
谢陆言也累坏了。
完事后儿,谢陆言躺在浴缸里休息,应宁可不想再跟他独处一室,立刻虚晃着腿从浴室逃了出来。
她站在洗手池前,对着镜子,一边擦头发一边生气。
以后不能这么再宠着他了,不能他说要,她就给,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
应宁暗暗下定决心,刚要给他来个约法三章,一转身,余光就瞥到了洗手台上的手机。
“这不是我的手机吗?”
她的手机不是在卧室吗?怎么会在这儿?
应宁疑惑地拿起手机,就在这时,屏幕上的正在通话刚好被挂断。
来电人显示是陈浩。
手机已经变得微微发烫了。
她的心脏一紧,好像意识到什么。
谢陆言随意披着块雪白的浴巾,一脸餍足,慵懒地从浴室里迈了出来。
应宁反应过来后,猛地看向他,整个人都傻了。
-
谢陆言懒洋洋地擦着头发,透过镜子瞥她一眼,“怎么了?”
一副混不吝的德行。
怎么了?他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应宁情绪向来稳定,此刻也有点控制不住的气抖冷。
她把手机举到他面前,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手还是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这是你干的吗。”
谢陆言哦了一声,表情无波无澜的,一点做了错事当场被抓的羞愧之心都没有。
他还当是什么事儿呢,“我这不是在做好事吗?大半夜的,正是孤独寂寞冷的时候,人家躺在病床上又不能动,我这免费给他直播,他该感谢我才对。”
强词夺理、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