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吗?”
“我们怎么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一字一字地点着他的胸口道,“你和小楼哥打小就这样,表面上互相甩锅,可背地里却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你们两个一个递刀一个杀人,你敢承认吗?”
谢陆言大喊冤枉,“你这是偏见。”
应宁手没收回,反而顺手整理起了他胸前凌乱的领口,她低着头耐心地说:“你还记得俊俊吗?”
谢陆言:“闻家那个司机的儿子?”
应宁点了点头,“对了,就是他。”
高中时俊俊的成绩一直都是第一名,很得院子里的那些爷爷们的喜爱,谢陆言他们几个看不惯,没事儿就找俊俊的麻烦。
应宁刚搬来谢家的第一天,就撞见他们欺负俊俊,把打碎的瓷器嫁祸给给他,还威胁俊俊不许说出去。
那时她以为俊俊是性格老实,外加自觉“身份低人一等”的原因,不敢说出去,等到后来,她也转进了德勤高中,才知道了俊俊“忍气吞声”的真正原因。
这所高中的门槛很高,不是有钱就可以进去的,它更看重学生的家庭背景。
像俊俊这样司机家庭的孩子,其实是进不来的,是闻家把他安排进来,甚至连学费都是由闻家承担的。
同学们都知道他和小楼一起住在大园子里,便以为他和阿言阿坤他们那些公子哥的身份差不多,没人知道他是司机的儿子,俊俊也从没主动解释或澄清过,一直默认大家对他的这种公子哥人设。
而阿言他们也没选择拆穿他,都默契地帮他隐瞒了他的真实身份。
后来应宁其实问过他们为什么要帮俊俊隐瞒,阿坤说是懒得计较,小楼说了一句什么,她忘了,大概就是可怜他的意思,“虚荣心嘛,能理解,正好有个把柄在我们手里。”
而阿言说的那句话她记得最清楚。
他说没必要。
语气是那种不屑和轻傲。
后来应宁才知道,他每次考试都是故意不写作文的,只是为了让俊俊得第一,维持那一点微不足道的体面。
因为他不需要。
他要什么有什么,早就不在乎这一点无足轻重的虚名。
俊俊一开始以为应宁是个寄人篱下的灰姑娘,和他是一类人,所以总是主动接近她。
那时应宁有个女同桌,家里很有背景,人也深受大人影响,第一次就见面就打听她的